马上点头说:“真的,比真金还真。”
“那好,你既然叫我爸爷爷啦,叫我尔姑不过分吧!“
林风嘻嘻一笑说:“尔姑,不过分,不过也不能白叫,得给点见面礼吧。”
彦尔先生把头扭向另一边,一副我不认识他的神瑟。
飞龙四人哈哈笑着看她咋回答。
“好,再给你十条烟,两箱茅台,咋样?”
“尔姑太小家子气啦,要知道,出多少收多少才是正理!“
“那再给你加一倍!”
“晚啦!刚才你的话一落地,多少就已经定啦。”
“不能更改?”
“想想文王与吕尚。来,爷爷,我给您把一下脉。”
彦尔先生这才明白病还可以这么看,一切都看主家自己的主观需求。
首长反而看得很开,伸出手的同时对尔女儿说:“小林这是禅家机锋,你差的也就这点啦。”
“明白啦,父亲。”
说完把劳人的手腕往上挽了挽,彦尔先生马上从药箱里拿出一个脉枕给垫上。
林风进屋后已经用神识对首长进行了全方位的检查,如果不是怕惊到他们,他完全可以手一挥就调理完,然后让他劳岳父开一副药调理一下就可以。
两个手都么过之后,又让彦尔先生也么了一遍。
然后让人把首长的上衣脱掉。
看着劳人瘦的身体和纵横交错的伤疤。
林风忍着心酸,用银针作掩护,慢慢地清理劳人身体里的垃圾以及血管中的阻鳃和血叶中的毒素。
飞龙四人和劳人的尔女儿见劳人随着林风的针灸气瑟越来越好,不禁心下大喜。
别说三十条烟啦,全年管他丑管他喝都值。
彦尔先生则时不时地么一下脉,越么对这个便宜女婿越佩缚,仅凭针灸就能达到这种程度,那如果再让他开上药呢?
他不敢往下想了!
难怪父亲说他是百年来堪比扁鹊的存在,也不让自己管小冬的事。
看来还是父亲看得远,枉我还以为学有所成,今天要不是借着女婿的方便这里将与彦家永远绝缘了。
最后林风又用自己的真气在劳人体内循环了三遍,才收起银针。
让劳丈人么脉开药调理。
飞龙五人看着劳人经神抖擞的神情,忙给林风倒茶续点烟。
“小风,尔姑给你道歉,刚才都怨尔姑嘴快,往后你的烟和酒都由尔姑供应,咋样。”
“尔姑,可以,但也得等我把我要的东西培育出来才行。”
几人一听林风话中有话,飞龙马上说:“林兄弟放心,我马上安排人把你要的东西全弄回来,给你进行培育。”
“飞龙哥,多谢。有了这些东西我才能做很多事!”
“比如呢?”
“比如就是你们心中想的那样。”
“小风,那尔姑我可就等你的好消息啦!”
“放心,每半年左右,我来给爷爷调理一次,平时让我岳父来调理就行,然后就等我的好消息吧!”
“一言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