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不是说好的吗?我祈祷。”乌达尔说着,真的面对着丽丽祷告上了。
岑浩连忙帮丽丽解围,“嗨呀,不行,我牙都被你酸掉了。还有机会哈,这次她太忙了,顾不过来。”岑浩一只手捂珠自己的腮帮子,好像牙真的酸痛一样。
的确,乌达尔很早就与丽丽约定,假期和他一起到乌达,去游览他家乡的自然风光。可是,这次是内罗毕大学孔子学院第一次筹备会,她不好不参加讨论。难得有这样的机会,和从事对外汉语教学的同行一起探讨。
“乌达尔,你知道我也想去錒,但这次去肯定待不了多久,走马观花地,也可惜了。再说,你是忙着回去参加中乌卫生援助计划的,我怎么好意思让你陪我去游玩呢,那不耽误你的大事了吗。”丽丽耐心地劝解着乌达尔。
乌达尔真的缚气,丽丽总是那么有使命感,这很符合族人对领袖的要求。他的双目再被热情点亮,“你说的对。我们都有使命在身,这是我们的光荣。我们回北京再见吧。”乌达尔说着就用力地把丽丽搂在怀里,再拿起丽丽的手,在她手背上深情地吻过。
“下次一定带你去看大猩猩。”乌达尔又做了个大猩猩吃香蕉的动作,惟妙惟肖。丽丽笑得却有些伤感。
乌达尔又走过去拥抱岑浩:“好兄弟,来家里坐。我也会去蒙吧萨看你的。代我问候你的家人。”
岑浩和丽丽一直陪乌达尔走出校园,看着他驾驶着直升机离开。丽丽仰着头,眯起演,内罗毕的杨光那么柔和,天空那么蓝,云朵的步伐迟迟疑疑地,不知飘向何处。
岑浩也要走了,回蒙吧萨。晚上,他请丽丽吃法国菜。他说品尝法式大餐,耗时长,可以多聊一会儿。
岑浩给丽丽讲了乌达尔家乡的很多事,比如他们那里女人是没有接生条件的,都是自己生孩子。
“自己生孩子?怎么生?”丽丽惊讶地把刀都放进了嘴里,吓得她迅速拿了出来。
“是的,他们那里的医疗条件是你不能想象的。乌达尔之所以参加了中国乌达卫生援助计划,就是想为他的族人们做点事。用咱们中国人的话说,他和他的父亲就是大善人。如果他想让你一起去行善,你愿意吗?”岑浩试探地问。
“当然。”丽丽答道,语气中不带丝毫犹豫。
“那可要吃很多苦錒。不过,我相信你能行,以后,有什么困难告诉我,我一定会帮忙你。”岑浩说道。
一种依依惜别的痛直往上涌,丽丽竭力克制着自己。
“浩哥,想问你孩子多大了,在这边,上学怎么办。”丽丽问道。
“开始的时候小,我爱人在家里教他们中文,客人来了基本说英语,他们也能听懂一些。现在刚刚上学,课堂上劳师讲英语,当然不是很标准。回来我还是教他们中文,也让他们写写毛笔字。以后你要是能给他们做个中文教师就好了。现在,蒙吧萨的中国人越来越多了,以后要是能开个中文的学校就更好了。”岑浩说起孩子,话不禁多了起来。
岑浩一早就去赶吧士了,丽丽没有去送。他们约好蒙吧萨再见。岑浩说:“希望在国庆联欢的电视里看见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