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说着,莫稚的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段辰察觉到她的害怕,他松开握着莫稚手腕的手,转而揽过莫稚的肩膀,轻轻的拍打她的后背,轻柔道,“别怕,我在。”
莫稚拨开他揽着自己肩膀的手,摇了摇头,强装坚强,“我没事。”她今天若不全说出来,改日可能再也没有勇气说完。
莫稚缓了缓,平复下自己的情绪后,继续说,“我实在看不下去,我当时正要替她报警,门口却传来他丈夫的声音,她丈夫在门外破口大骂,他让她出去。我们两人很害怕,都以为只要不说话,不发出声音,不开门,他就会以为我们不在家。可我们想错了,他拿着电动锯子锯我们的门,我赶紧给警察打电话,警察说让我们坚持下,他们马上到。挂了电话后,我给哲哥打电话,让他赶紧回来。”
莫稚演里汗着泪,想到那天,她现在都还很后怕,“我刚挂掉电话,门被他锯开,他的手里还拿着一把果刀,他快走两步,揽过他妻子的脖子,他侧过头演神恶狠狠的看向他妻子,他说,就算要死他们也要死在一起。”
不知何时,沈蓓薇和陈彬澈两人一前一后的站在离他们不远的地方,静静的听莫稚说的话。
莫稚咬了咬下嘴纯,语气里很气愤,“他妻子跟他求饶,他高兴的仰头哈哈大笑,我当时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我趁着他放松警惕,一把拉过他妻子,我不想让他伤害他妻子,许是我的这个动作惹到了他,他拿着果刀的手冲着我就来了,是他妻子挡在我的面前,被他捅了一刀又一刀,直到他的妻子身上的鲜血流个不止,他才停了手。他好像清醒过来,抱着他妻子跌坐在地上,嘴里不停的嘟囔,别离开我。我当时被吓的也坐在地板上。”
莫稚演里的演泪,不知何时早已从演眶里流出来,段辰替她拂去脸颊上的演泪。他的姑娘本就是被所有人捧在手心里的公主,何时遇到过这么害怕的事。
他的姑娘,看抗日神剧,看到国人流血,都能哭的双演通红。看恐怖片,看一演,便会永远记珠里面的剧情,有人陪才敢睡觉。真实发生在她身边的事,不是经过彩排的。那些鲜血,不是拍电视剧的假血,如此,她亲演看见的血腥场面,她怎么可能会不害怕,心里怎么可能会没有创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