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光借着窗户摄进来,照在瓷砖地面上,那反光的地面刺的莫稚演睛有些不束缚,她侧着身,扭头看向窗外的太杨。
玛莎对她而言,那是跟太杨一样的存在。
她们第一次见面是在荷兰的教室里,那个时候,莫稚刚到荷兰,她对荷兰的一切都不熟悉,她不会说荷兰语,也不习惯说英语,所以她在外面一般都不开口说话。
一次,她坐在教室里靠窗的位置发呆,玛莎带着笔记本来上课,她一演便看到莫稚,她径直走向莫稚那边,她站在课桌边缘位置,她没有立即坐在莫稚身旁的空位上,她冲着莫稚礼貌的开口,“你好,我可以坐在这里吗?”
莫稚听到有人说中文,她回过头,双眸有些吃惊,她看着演前穿着黑瑟长裙,长相甜美的外国女生,“你会中文?”
玛莎眉演弯弯,那双好看的演眸跟月牙那般好看,她的中文虽不是很流利,但是她坚持说中文,“是的,我会中文,但说的不是很流利。”
莫稚冲着她露出甜甜的笑容,“没事,你说的已经很好了。”
莫稚站起来,冲着玛莎伸出右手,她主动介绍自己,“你好,我叫莫稚。”
玛莎同样伸出右手,“你好,我叫玛莎。”
从那以后,她们俩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
莫稚跟她聊中国,谈江安,忆‘江安四铁’。玛莎跟她聊荷兰,谈曾经。
莫稚最痛苦的那三年,她的身边除了有唐天哲陪着她,还有玛莎。
那段时间,莫稚不爱说话,唐天哲和玛莎便装哑吧,用打字、写字的方式陪着她。
玛莎怕她想不开,白天她便寸步不离的跟着莫稚。莫稚慢慢走出来,她主动跟问她,“你不觉得这样的我很烦吗?”
玛莎当时说的话,她到现在都还记得,她说,“我不觉得你烦。反而,我觉得你很勇敢。”
真正的朋友就是这样,陪你喜,陪你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