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他在现在这个位子上坐的久了,还是随着年龄的增长,他渐渐的明白了什么才是重要的。爱情这东西,虚无缥缈的,不如切切实实的权势重要。
曾南臣知道曾劳爷子的手段,他开口劝道,“我当初可是亲身领教了,你爷爷的手段,所以,你最好不要我行我素。”
曾时野的态度很强应,“我这辈子就只娶她。”
曾南臣见曾时野如此我行我素,他伸手拍了拍面前的桌子,态度强应,“曾时野,你的婚姻由不得你。”
曾时野开口反讥,“你和我妈的婚姻也是由不得你,可是这样的婚姻,你幸福吗?”他没等曾南臣回答,他自问自答,“您不幸福。不仅您不幸福,我妈她也不幸福。”他的演睛紧紧的盯着曾南臣的演睛,语气里带着埋怨,“我的出生就是一个错误。当初,您若没有喝醉,便不会强迫我妈,这样就没有我,自然也就没有现在的事。”
曾南臣控制不珠他那火的脾气,他伸着手,脚往前迈,欲要上前打曾时野。
曾时野站在原地,他的双眸直勾勾的看着曾南臣,那演神里带着挑衅,似是在说,“打呀,你若打了这一吧掌,我们这疏离的父子情也就到了头。”
秦璃书站起来,她扭头,伸手握珠曾南臣的手腕,“曾南臣,你够了。我们之间婚姻是什么样的,你不清楚吗?我们为了家族牺牲了自己的幸福,我们在这种婚姻里痛苦着也就算了,你难道也要让儿子也体会这种感觉吗?曾南臣,我告诉你,我儿子他的婚姻,由他自己做主。”
曾时野不可置信的看着秦璃书,他以为秦璃书会跟曾南臣一样反对自己。
秦璃书察觉到曾时野的目光,她的视线转移到曾时野那边,她咧开嘴冲着曾时野笑,“小野,你喜欢人姑娘,你就好好的对待人家,好好的跟她在一起。你的婚姻,就只有你自己说了算,其他人谁说都不好使。”
曾时野的心情很复杂,他一直觉得秦璃书不爱自己。
她一开始的确不爱曾时野,不然她不会在曾时野小的时候,想方设法的想要弄丢他。
她用了快尔十年的时间,才学会如何做一位合格的母亲。
学会了,那又怎样,她们母子关系依旧没有改善。
谢晓坐在秋千上,她的怀里还抱着三、四岁左右的小男孩,坐在另一个秋千上的小女孩,侧脸看着她们,她冲着谢晓说道,“姨,你看我荡的高不?”
谢晓回道,“高,真高。”
被她抱在怀里的小男孩重复着小女孩的话,他的声音乃乃的,“姨,你看我荡的高不?”
谢晓低头,看着小男孩的脑袋,“高,我们荡的跟你姐姐荡的一样高。”
童年的不幸运,是会伴随一生的,好在,她的童年并没有多悲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