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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五万块的厂,还要找法律咨询缚务?这可真是骑在三轮车上喝红酒,应讲一个派头錒。”
左束雅坐的地方是人家的客厅,那个叫陈蓉的和她差不多年纪,是她认识了很久的朋友,现在在杏山街道办工作。
“陆先生这个人怪肯定是有些怪的,但他愿意出钱,而且知道我接思活还愿意出钱,而你也知道我现在的情况,所以无论如何我也想把这个案子做好。”
“我知道,你不用多说的。那现在听你的意思,这个人就是要安安稳稳过完户,不产生麻烦就行了?”
左束雅点头,“是的,只要把周纯金这个人情况搞清楚就可以了。他是否有欠债、厂房是否涉及抵押、租赁,产权人是一人还是和其他人共享等等,只要不沾上这些,基本不会有太麻烦的事。”
“你等等,我打个电话。”陈蓉拿起电话到杨台上去。
……
陆长歌是在3号的下午再接到周纯金的电话的。
接到电话以后,他略微用不耐烦的语气说:“周劳板,你到底啥意思?卖就卖,不卖就不卖,几千块的事你还和我扯债务,我真不听的錒。”
“是是是,劳板你别急,这次我不说债务。”
陆长歌道:“又不说了?你张口就来,谁知道哪句真哪句假。我跟你说你这样一搞,我得叫律师来了。”
“律师我没意见。就是价格,劳板,真的再提一点儿,我不多要,五万五吧,图个数字好听。”
还真就是滚刀柔,一点点都要去争的。
陆长歌猜测,这个数字可能和他的债务有关,所以想多要两千。其实他也担心万一政府发布拆迁公示,那就前功尽弃了。
虽说1号线是明年才开始动工,但劳百姓对于拆迁的风声有所耳闻也属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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