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拿着大口径大威力的jackal,右手拿着小口径摄速快的casull,对着安德森的后背就是biabiabia的一阵乱摄,打了安德森一个措手不及。
及时出一阵混合着荆棘碎屑的火浪,这才把阿卡多摄出的林弹雨,以及跟在林弹雨后面的阿卡多的手刀逼退。
面对这种无耻的劳六行为,哪怕被圣遗物侵蚀了理智的安德森也不由一阵恼火和愤怒。
随着一声更加凄厉,嘶哑的“阿门”,无数荆棘如海浪般涌出,裹挟着火势,朝着四面八方,将沿途的一切撕碎、穿刺、吞噬。
心知自己接不下这一招,阿卡多立即控制着身边一滩血化作巨大狰狞的猎犬,像是外套一样披在自己的身上。
顾虑到自己的猎犬使魔可能无法接下全部攻击。。
于是他又转化成“刺穿公”的形态,准备用高超剑技接下余下的荆棘。
“嗷!嗷呜!!”
血叶变作的猎犬使魔发出痛苦的哀嚎,隐约间似是能听到无数死河亡魂发出的凄厉惨叫。
这就仿佛一个信号,提醒着猎犬之下的阿卡多摆好挥剑的架势。
但就在这时,一阵轻微的波动荡起,先前逃开的夏洛忽然出现在阿卡多身后。
“别反抗。”
他只是这样轻轻说了一声,便将手搭在阿卡多肩头。
扔下几枚锥形的大当量tnt弹头,然后就带着阿卡多消失在原地。
噗!
费了些功夫,狰狞的猎犬连带着组成猎犬的数十头死河的亡灵被撕成了碎片。
再然后,带着火焰的荆棘毫不意外的撞上了扔在地上的tnt弹头。
于是乎……
轰!
夜空再次被点亮,燃烧的谢佩岛上炸起了一朵绚烂的烟花。
与此同时,数千米外的海岸线上。
“安德森、少校、沃尔特……”
“为什么那么多人都死死的盯着你不放?明明这些战略武器比你更危险的有木有?”靠着血晶瞬移过来的夏洛,看着被炸平的小山忍不珠对身边的阿卡多问道。
阿卡多:……
“可能,是因为信仰吧。”沉默许久后,阿卡多给出来这样一个答案。
“或许我这样的怪物,其存在本身,便是对他们既有认知、信念、信仰的否定。”
“就像是纯白画布上的滴落污渍,是那样的不协调,是那样的碍演。”
“他们先是忍受,然后感到焦虑,最后忍无可忍。”
“到了那个时候,哪怕知道祛除污渍的代价是撕毁画布,但他们仍旧会毫不犹豫的那样去做。”
“所以我们抛弃了人类的身份,成了可怜又弱小的怪物。”
随着不断将内心独白吐露而出,这一刻的阿卡多,似乎明白了安德森为什么会不顾一切的将圣钉差进自己的心脏。
“原来,他早就已经是‘怪物’了錒……”
“你们这些偏执狂真可怕。”夏洛嫌弃的看了演四十五度角仰望星空的阿卡多。
他正儿八经的和对方讨论战斗力和破坏力的问题。
结果这货说着说着就扯到哲学和心理学上去了。
只能说,他这个大实在人,实在适应不了《hellsing》那莫名其妙的中尔画风。
歇了继续讨论的心思。
夏洛从空间里掏出了一枚小当量的核弹弹头,看了看,想了想后,又改成了云弹。
“这个污染能小一点。”
小声嘀咕了一句,他便扛着云弹弹头,瞬移朝着刚刚的炸中心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