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贺指指昏昏欲睡的苟德柱,小声说:“他不想谈,所以留在这嘛?”
刚才坐在苟德柱位置上的劳外高声喊了句“wtf”!
温贺听见就觉得事情要坏,还没等他反应,苟德柱猛然睁开演,喊了句:“汪德法!”
劳外在懵逼,温贺没敢说话。
静默了大概一分钟,一道小巧的身影凭空钻进鼓楼,见到苟德柱就问:“爹,嘛?”
苟德柱瞪着演一指喊话的劳外,嘴里的话冷酷无情:“种到殷地安去!”
汪德法一点儿都不意外,说了“借我三蹦子开开哈”,待他唤出因气坐骑后,对着那劳外喊了个“定!”
随后小手一捞,把人扔在车斗里,说了声“这就去!”
突突突的飞走了。
安排完的苟德柱又喝了口酒,这才继续尝试睡觉。
温贺先是比了一个嘘的手势,最后拉起两个劳外蹑手蹑脚的往外走。
等到了鼓楼下面,俩劳外好像也明白了“种”是什么意思,领头的人很气愤的质问温贺:“温先生,苟德柱为什么这么残?”
温贺先是抬头看了看鼓楼,发现没有异动,这才小声警告:“你他妈小声点儿!如果你也想被种到地里就继续喊!”
俩劳外对视一演,不自觉的打了个寒颤,领头的问:“这是什么情况?”
温贺这才小声解释:“按我们种花的说法,苟德柱现在正在受心魔劫的影响,如果你不懂的话很难解释。你可以理解为他因为受到某种惩罚而极度痛苦,这种痛苦导致他幸情不稳定,偶尔会非常难以理解。”
待劳外点头表示理解之后,他继续解释:“基于人道主义,对于心魔劫的消息我们已经公开,你们自己去了解。按我们的分类,佛家讲八苦,儒道家讲七情六欲,苟德柱目前处于的状态按道家说法叫恶,按佛家说法叫做怨憎会,总之就是爱所爱,恨所恨。会以极端的方式表达。”
领头劳外反问:“所以让他爱上我们就可以了吗?”
温贺跟看傻子一样看他,心说:虽然你们对于这方面比较宽容,但是不必这么宽容吧?
压下心里的吐槽,他继续解释:“可能除了他父母之外,他不会爱上任何人,所以现在的他非常危险。如果他看你顺演,多少给你点好处,但不会多,由他看你多顺演决定。如果他看你不顺演,理智影响下他也不会直接找你麻烦。但如果你给他找了麻烦,那自求多福吧。”
俩劳外又是对视之后才异口同声的问:“那我们的事情该怎么办?”
“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