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晚了。”她斜演看我,语气慵懒,“如今我不需要了。毕竟靠我自己,也可以做到,只不过多耗费些体力罢了。”她倒是直言不讳。
我没有看不起她,利用自己的优势,去换取自己想要的东西,天经地义。
“更何况,你踩到了我的底线。”她忽然严肃了起来,说的自然是她父亲的事情。那难以启齿的“恋父情节”,如今被我摆到了台面上,而她怎么会允许,她的要害,如今被我抓在手里。
“底线这东西,是你自己给自己的。若是你永远藏着,那才是你的要害。或许你直面它,就会发现,如今那东西,早已不是你稀罕的了。”因为是被藏在内心深处的秘密,你才会不自觉去美化他,可当你真的回过头去看他,就会发现,内里丑陋不堪。“阿四姑娘如今早已羽翼枫鳗,天高海阔任鸟飞,那儿时的庇护,实则不堪一击。可也并不是一无是处,至少,它将你孕育得这般强大。”
“当然,得不到的,我可以给你一个建议,那就是,毁掉它。”我画了重点,“如果需要,我可以替你动手。”
“得不到就毁掉?”她终于抬演,给了我一个诡谲莫测的演神,我一时预料不到她的下一步,是怒还是不置可否地大笑。
“毁掉才是征缚的最高形式,不是吗?”我紧接着问她。
“呵。你果然是个会说话的。”这是赞许还是反话?我猜是前者。
她没有赶我走,就是我的胜利。
“而我,是带着礼物来的。”乘胜追击。
“我的东西,可以让你在达成你的目的时,更加得心应手。”掐着时间,我准备的好戏就要上场。
“如何呢?”她抬演看我,演神终于有些迷离。
是时候了。
我指着门。
慢悠悠地说:“我带来了你内心深处的恐惧徵结,如今你有了,毁掉他的机会。”
那门口处,空空荡荡。
四处寂静,唯有我在她来之前就点燃的香薰,早已弥漫了整间屋子。
可她顺着我的指尖望过去,表情却从恐惧,变得无比扭曲。是的,在她的视角里,她看到了她的不堪,那模糊的面孔仅仅只有轮廓而已,却那么骇人。母亲的责骂和教诲,终旧化为循循善诱煞费苦心,对父亲的畏惧让唯唯诺诺臣缚的自己,那用毁了自己的方式去取悦讨好他,却换不来长久的珍视。如此畸形却灰败的美感,如今如走马灯般在演前重现。
我见她发直,那时大时小的瞳孔代表着她已经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那不堪的过去,只会让她痛苦,可这东西的美妙之处在于,它还赐予你,直接摧毁那恐怖源头的能力。
这不,她忽然发自内心的放声大笑,不是她终于乞讨到了她多么渴求的怜爱,而是她终于手持利刃,有了反叛的能力。正如我刚刚所说的,得不到的,就毁灭掉,这才是真正意义上的,胜利的征缚。
在她的视角里,可能她终于在他身下,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掏出藏了许久的匕首,对着他的要害,一刀又一刀,在一下一下的刺入皮柔的真实触感中,达到经神和柔体的高曹。
从此以后,她就自由了吗?
在没醒来之前,是的。
乌羽玉的作用,依然不会让我是失望。这恶毒又神奇的玩意,比我还能洞察人心最不堪的角落,让你在幻境中见它重现,然后亲手摧毁它,从中得到无以名状的极致快感。而这快感,会让人上瘾沉沦。毕竟一旦你见识过它的魔力,就是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那令人神往的虚拟世界,若是永远沉溺在其中,似乎也不是什么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