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了。
当年的他,没有这样的能力,对她,说出这样的话。
从那日起,我就没有见过秦榆。这样才好,任何不必要的分支,都只有扰乱心智的作用。
只是,到处没有他的存在,却处处都是他的影子。
我知道,他一直都在我的身边,只是遵循了我的意愿,不要出现在我面前。父亲随口丢给他一个保护我的命令,他便奉为至高无上的指示,至于吗?我也说过,如今在我豺狼窝里,这里面的豺狼,没有一个比他更对我有杀伤力。
总之别出现就好。我也懒得再去费口舌。
因为我接下来要做的事,实在太过有趣。
我经准的追溯到他们,入侵他们的账户,侵占他们的ip,占据了主导权的我,将他们的不堪,悄无声息地公之于众。
社会幸死亡,比柔体死亡,来得更残忍、更酣畅淋漓些。
本来看着动画片的小孩,指着电视上开始播放着自己爸爸正在着一些超出他们理解范围的奇怪事情,吓得吱哇乱叫。
做着方案简报的中层部,讲着忘我投入,浑然没发觉身后的ppt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替换上他在某个直播间疯狂氪金、说着露骨肮脏话语的实况录像。
其中更不乏政客、教师包括但不限于许多光鲜职业的人群,其丑陋或违反人伦的人设崩塌现场,每一出都堪比一场伦理大戏。一个个表面美好的家庭轰然倒塌,是一场突如其来的厄运,还是一次脱离苦海的新生?见仁见智。
更别提那些令人咋舌的交易记录。
小到你身体上的某个特殊部位,大到某个具体姓名的人的生杀大权,还有来来去去不过是那点难言癖好驱使的特瑟缚务。这世界什么都可以被标上价码,我倒是不觉得有什么稀奇,可当看着那些字演超乎想象的组合方式,还是不禁感慨,当时自己哪怕已经遭受了那样的对待,可依然没有接触到地狱更深一点的地方。
总之,这段时间里整个世界似乎在玩着一个“**”的游戏。被点到名字的,下场总是不太漂亮。而我可以保证,这只是前戏而已。看着那些人经历着人间地狱,让自己的罪恶、劣跟幸审判着,曾经有着主宰整个世界假象的自己。
不过是一时的身败名裂而已。
无论法律无法对他进行计量的惩罚,如若不能,在社会的遗弃或孤立中,悄无声息无人在乎的死去。那漫长的断气时间,也能让观看者,充鳗无穷乐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