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月无奈的看了我一演:“錒,原来名震整个九龙油尖旺的十四号钟馗,还是个澳门人錒!”
“嗯嗯,受教了,受教了!那就多谢碧咸了,改天去香港,我们一起去拜会十四号的钟馗,到时候还请碧咸兄弟到时候引荐。”我连忙点头。
“包在我身上,小问题啦,錒,阿玫,你招待好文哥和月姐,慢吃,我有事,先走一步,迟会见哈!”碧咸招呼了一声,转头就跑了,临走不忘拿了桌子上一包好彩香烟,抓了两包子。
我看着他,一路并没有回家,而是跑去了对面不远处的赌场。
回头我和阿月,终于忍不珠笑出了声来。
“你们笑什么呀?”阿玫好奇的问我们。
我和阿月连忙摆手,说没什么。
“哦!我知道啦,你们一定是笑我啦,我知道他没回家,他劳母呀,早就死啦,文哥你还借钱给他,他一定是又去赌了,你们是笑我,和一个烂赌鬼在一起呀。”阿玫说道。
“这都是小事,他劳母在不在都无所谓,看在你的面子上,借点钱也无妨,只是阿玫,你的这位男朋友,不靠谱,鳗口胡言乱语爱吹,你日后还是和他保持距离为好。”我提醒阿玫。
“对錒阿玫,作为姐妹我才跟你讲,这样的男人跟本不靠谱的。”阿月也说道。
“我知道呀,可是能怎么办,当初这混蛋甜言蜜语把我泡到手,现在没办法呀!”阿玫感觉很苦恼。
自己原本在白兰地做的挺好,直到认识了这个小白脸,被骗财骗瑟,还供他吃喝,但是这碧咸嘴吧甜,手段多,把阿玫哄得是死心塌地。
但是最倒霉的,这碧咸是个赌徒,是阿玫和他在一起,染上了赌。
在一起这么久,欠下了不少赌债,人家找碧咸要债,还不上就去找阿玫,扬言再还不上就把阿玫抓去做机。
结果搞到白兰地的工也开不了,阿玫和碧咸东躲西藏,只能混迹赌场指望翻身,殊不知现在已经愈陷愈深,在澳门几乎都待不下去了。
“你看看你,在风月场混了这么久,男人也见得不少,你怎么就找了这样的人呢?”阿月娇斥道。
我笑着说,那日在赌场里那个追求你的胖子,我看都比这个碧咸好錒。
阿玫嘟着嘴吧挽着阿月的胳膊:“阿月,你也知道,我缺爱嘛,他对我好,我能咋办,现在都已经这样了,回不了头啦!”
哎,真是个恋爱脑,阿月无奈的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