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知远不可置信地说道:“她?她会什么!她可能都不知道香瓜是什么!”
听着他语气中的鄙夷和轻蔑,许宴舟沉默了。
片刻,他缓缓说道:“萧将军,似乎从来没了解过陆姑娘啊。”
他语气微凉,透着对陆棠的怜惜。
许宴舟离开了,留下萧知远一个人沉默地站在那里。
他最了解陆棠,但是现在他却不知道她用什么方式让许晏舟这么维护她。
筹集如此数量的粮食,即便是朝中都不是一时半会能够做到,何况是她一个无依无靠的庶女。
但许晏舟不会说那种随便一打听就会被拆穿的谎言,所以这功劳到底是谁的?又为何落到陆棠身上?
萧知远忽然想到一个人,那个拿着长公主手谕的人,至今他还没见过!
……
除了陆棠和许商序,将军府上又多了一个能吃早膳的人。
萧景年很不适应这里的环境,即便穿着厚实的貂裘,里边还套了棉衣,依然冻得蔫吧吧没精神。
白日里萧知远会去校场同将士们操练,只有他一个人在西院。
恶劣的天气以及无人陪伴的孤寂,萧景年病倒了。
陆棠给他看了看,他染了寒气,又有点水土不服,这才高热起来。
但是这一病却是连续三日都不见好转,众人着急起来。
萧知远知道陆棠医术高超,只能将希望都放在她身上。
陆棠深感奇怪,从脉象来看,萧景年的情况应该在好转,只是不知为何迟迟醒不来,像是深陷梦魇当中。
她从未见过这种情况。
……
萧景年嘴唇干裂,膝盖从剧痛到麻木,他整个人也麻了。
他不肯娶大理寺卿的嫡女,只想娶对他有救命之恩的孤女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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