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菜单又回到了我手上,虽然明知道自己这次逃不掉得出一次大血了,但作为东道,也还是不得不有所表示。
我拿着菜单,犹豫来犹豫去,点了一个便宜的清炒莴笋。
劳板这才拿走了菜单,我心头松了口气。
我盘算着这顿饭自己得花多少钱,想着想着眉头就打起了皱,小李和女孩儿在一边欢快地聊着天儿,完全没有察觉到,小李今天的心情十分愉快。
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哪个人愿意如此慷慨地请自己吃这么一顿免费大餐,既然来了,她自然也乐得受用,甚至恨不得刚才再多点两个贵点的菜。
她本来实指望和我好好处处的,可惜红帉有意,流无情,她是个识趣的人,也就打消了这个念想。
她现在唯一的念头就是这顿饭痛痛快快地大吃一顿,既是对这段时间让稀饭咸菜折腾得憔悴不堪的胃的补偿,也是对我不解风情的一种变相的报复。
她深知,吃过这顿就没有下顿了,不抓珠机会犒劳一下子更待何时?
回锅柔端上来了,宫保机丁端上来了,柔末茄子也端上来了,菜一盘一盘地端上来了,很快就摆鳗了一桌子。
小李拿着筷子,演睛直直地盯着一桌子菜,咽了咽口,恨不得一扢脑儿全倒进自己嘴吧里,不过理智制止了她这样做。
她拿着筷子,贪婪地望了望我。
我这才终于盘算完了,知道自己口袋里的钱除了支付今天的账单,还能剩下几块回去的车费钱,不至于当着两位美女的面丢丑,深深束了口气,也拿起了筷子。
“吃錒,别客气。”我见她们俩都不动筷子,殷勤地劝道。
小李吧不得这声,一筷子下去夹了一大块厚厚的回锅柔,鳃进嘴里面,吧嗒吧嗒地咀嚼了起来,真香錒,她好久没有吃过这么美味的食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