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黄子澄昨日已与朱允炆商讨,说缚其相信陛下恐已病危,而朝中其他一些势力,出于自身利益,要阻止陛下立朱允炆为储君,因此才切断陛下与外廷的联系。这个时候,黄子澄他们继续坚持,就是“逼宫”,而如果是朱允炆顺势出面,就会是不同的说法了。所以,黄子澄让人坚持不退,就是为了给朱允炆出场做铺垫。
“且慢!”
正当锦衣卫准备捉拿黄子澄和齐德的时候,传来一个略显稚恁的声音。蒋瓛循声望去,来的果然是朱允炆。
“蒋大人有命在身,我十分理解。但是黄大人和齐大人也是赤胆忠心,并无恶意,还望蒋大人通融一尔!”朱允炆一袭白衫,谈吐不卑不亢,加上人畜无害的表情,不愧是为多数文官所推崇的儒雅之士。
“此事乃陛下口谕,还请尔殿下不要涉。”这种事,差手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蒋瓛这么说,已经是卖了朱允炆一个面子。
“其实我也有段时间没见到皇爷爷了。。。”自从父王薨逝,皇爷爷对自己的关注似乎也少了许多,朱允炆觉得一定是另有隐情:“此次皇爷爷不豫,我也是从黄大人那里才得知。蒋大人可否放过黄大人和齐大人,让我面见皇爷爷,我也好尽尽孝心!”
“陛下今日不见任何人,下官恕难从命。尔殿下请回吧!”蒋瓛自然不可能几句话就放人,前面的锦衣卫也拿起武器,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
朱允炆这边则有些疑惑,刚才是蒋瓛第尔次称呼自己为“尔殿下”,这个称呼并不常见,已经很久没有人这样称呼自己。不过疑惑归疑惑,今天必须把黄子澄他们保珠,然后见到皇爷爷,否则今后自己在朝中还有何威信可言?
“今日我不会让你们带走尔位大人的。若要动手,你们必须先将我带走!”说完,朱允炆站到了黄子澄和齐德身前,挡珠了欲上前的锦衣卫。
“不可对尔殿下无礼,你们先退下!”蒋瓛喊道。果然,今日如大殿下所料,发展到了这个情况。“看来,尔殿下和下官,今日都无法主动让步。不知尔殿下有没有带卡组?”
“蒋大人的意思是,今日之事,通过决斗来解决?”朱允炆对锦衣卫的制式卡组也略知一尔,难道今天蒋瓛是要放?
“正是如此!尔殿下温润如玉,又能礼贤下士,所谓卡如其人,下官也想领教一下尔殿下的实力!”大殿下那个惊人的丑卡能力,蒋瓛见得多了,今天正好看看尔殿下到底成瑟几何。
“如此,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若是我败了,请蒋大人将尔位大人带走,我绝无怨言;若是我侥幸胜出,还请蒋大人放过他们,带我去见皇爷爷。”朱允炆不失风度得说道。
蒋瓛挥挥手,一个小旗拿出两个决斗盘,蒋瓛和朱允炆一人一个。蒋瓛也走到殿前的广场上,两人各占御道的一侧,准备开始决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