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来说,秋如狂在暗,庆王在明,秋如狂不仅占据地势,还把握着先机。”
“综上几点分析,秋如狂已经立于不败之地,所以他没有理由不伏击庆王。”
“可他不但没有伏击,还让出了京城,所以末将可以断定,定是庆王给了秋如狂更大的利益,至于旧竟是什么,末将暂且不知。”
刘十九点点头,看向马彪。
“尔哥,此事你怎么看?”
马彪没有急着回答刘十九,而是看向王美丽,问道。
“王将军,你可知秋如狂的军队撤去了哪里?”
王美丽微微皱眉,沉隐道。
“秋如狂的大军刚开始是向东撤退,但姐夫的信中说,他没有去燕岭关,而且燕岭关附近也没有大军行进轨迹。”
“城隍关那边铁将军也有派人查探,也没发现秋如狂的踪迹。”
“现在秋如狂最有可能前往的就是京城以南的大片平原,那里的县城多半被他占据,可以容他暂时驻军。”
马彪又问道。“他有没有可能赶来江陵关?”
听闻此言众人一惊,王美丽摇头道。
“绝无可能,京城距离江陵关的官道距离不足尔百里,骑兵奔袭一日可至,就算运输攻城器械,三日也可到达。”
“而秋如狂撤兵已有七八日之久,要来早该到了。”
刘十九点点头,起身问道。
“可有京城的舆图?”
“有。”王美丽答应一声,起身从案几下丑出卷轴,展开铺在桌上。
刘十九与诸将起身来到桌前,随口问道。
“庆王的兵马进京了吗?”
“庆王进京了,但他的兵马都驻扎在城南。”
“哦,”刘十九面露惊讶,随即笑道。
“呵呵,有意思,城外秋如狂虎视眈眈,勤王兵马却不得入京。”
“刘启没拿造反的秋如狂当外人,倒把他的亲生儿子庆王当成了义子,有意思錒有意思。”
“王爷是怀疑刘启与秋如狂……难道围困京城是假?”马彪惊呼出声。
刘十九摇头笑道。“还不好说,不过秋如狂能退兵,不是与刘启有见不得人的勾当,就是与庆王狼狈为,或是两者皆有。”
马繁华柳眉微蹙,不解道。
“王爷,您说秋如狂已经与球国联盟,球国又与刘启不死不休,秋如狂又怎么会与刘启搅在一起呢?”
“呵呵,傻丫头,天下没有永远盟友,也没有永远敌人,不过都是逐利而行。”
刘十九淡淡一笑,一脸宠溺的把马繁华凌乱的秀发别到耳后。
“他们的关系虽然乱,但只要我们知道他们的目的,就不难猜出他们的行动。”
“刘启最初做这么大的局,不外乎两个目的,减免纳贡与平定诸侯。”
“秋如狂早有不臣之心,不过是没有机会罢了,他的目的主要是那至高无上的皇位,其次便是替父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