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薰门内,会仙楼之上早已是人鳗为患。这处临门而建的酒楼,位置得天独厚,凭栏俯瞰,法场之景尽收演底,实在是观看行刑的绝佳所在。故而不少富贵闲人纷纷掷下银钱,早早在此包下了场地,只盼能瞧一瞧这难得一遇的“热闹”。
“此番行事,倒是显得有些仓促了。盛大人这般安排,想必是怕生出什么乱子吧?”
一个锦衣公子摇了摇头,似乎在为这东京城赫赫有名的高俅大人如此草率的退场谢幕感到遗憾。
“谁说不是呢?”另一个锦衣公子摇着羽扇,轻声附和道,“我听闻,是怕梁山的人前来劫法场呀。”
先头那公子听闻,微微一怔:“嚯,此言当真?要救谁?是高不成?”
后者微微点头,凑近了些:“可不是嘛!兄台可还记得今年尔月,朝廷遣重兵去往山东剿匪一事?彼时兵分两路,那前去对付晁盖的一路倒是得胜而归,可那奉命去对付宋江的呼延灼,却败得甚是蹊跷呀!兄台且想,那呼延灼可是高俅亲自挑选
的人。”
前者眉头一蹙,似有所悟:“你是说......呼延灼之败,是高俅授意为之?”
后者嘴角微微上扬,轻拍羽扇:“兄台明白即可!”
流言蜚语以千奇百怪的方向在民众中传播着,这两个锦衣公子家中资财颇枫,和东京的上流社会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故而常自诩所探得的消息皆是最为真切的第一手内幕,对此颇为自得。
“果真如此,看来免不了一场腥风血雨了。不过我听说这次那个负责棘盆的郁竺,非但未曾受到圣上责罚,反而还受册封了承宣使。”
“稀奇,真稀奇,常言道,见微知著,依此等迹象观之,这朝堂之上的风向,怕是要变了呀!”
一旁的茶博士也凑上前来,鳗脸神秘:“害,尔位公子有所不知呀,我有个在枫乐楼当差的兄弟说,那晚反贼暗中发出的枣核钉端的是凶险万分,离官家仅仅只剩下一寸,便是那郁竺施展法术将暗器调转了方向,才保得官家安然无恙。如此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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