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行远说:“任何人去说都没用。他们要用我们这批毕业生当垫脚石,好让自己爬上去。上次教师节,董局长还出席了全省优秀教育工作者会议。
他有什么政绩出息?
就是今年分配,他提出了一个方案,从今年起,所有的毕业生分到教育部门必须签订合同,内容是先到最困难,最边远,最贫困的学校去工作,至少工作三年才能择优调动。
我说:“你要汪校长去说情。”
少泽说:“找束娘娘,读书时,你和她关系还好。”
张行远苦笑了一下,说:“我还真找了她。她说这就是他爸的主意。”
我心里有些同情他,心想,我若是填的什么师范类,回了乡也是叫天天不灵,呼地地不应。
于是,我说道:“办法还是有。”
众人齐问:“什么办法?”
我说:“这个措施既然是束书记提出来的,你三年之内要调回镇上或者县城是不可能的。”
张行远点头:“对,绝对不可能。三年之后也难说。”
我说:“你考研,一年不行两年,两年不行三年,求人不如求己。读了研旧生,你就可以跳出这个圈子。”
少泽说:“对,这是唯一正确的选择。”
肖逸说:“还有一条途径,你就好好工作,做出成绩,我来为你草作,下乡来报道,写一篇有份量的文章,把你树为典型,你就至少可以调到镇上。”
张行远说:“我也不想到镇上,就考研。反正到了晚上,学校里人很少。我要把那些书全部背熟。”
少泽指着啤酒,说:“来,碰一下。我们一起为行远的决心杯。”
我说:“你一定会成功,因为你的名字叫【行远】,一定会走得远。”
肖逸说:“对,你非池中物,一定会远行。”
少泽说:“到了上海北京,一定要记得我们錒。”
张行远苦笑一下,说:“谢谢你们的鼓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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