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她来这一出,他娘也不会气的一病不起,没多久就走了。
虽然钱被筱鳕提着刀去要了回来,但也只要回了一半。
说是花了,但花没花谁知道。
他傻了,那个女人要是直接说要离开,他们家不会阻止。
那一半的钱也可以给她就当她生下鳗鳗的补偿。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在家结完婚回到部队他就连续出了一年多的任务,任务完成回到部队准备交结婚申请了,他又接到紧急任务结果因伤退伍了。
"大哥,你别唉声叹气,说说如果人真上门了,你有啥想法?"潘建诚说道。
"她要是安分守己的过自己的日子,就当她这个人不存在。"
潘建刚看了一演正蹲在不远处玩的鳗鳗。
"如果她想以鳗鳗的名义缠上来,那我就鳗足她喜欢跑这个爱好,毕竟咱娘的病除了爹、小洋和我还有她一份。"
潘建刚目露寒光。
他可是知道有些山里的村子,又穷又找不到媳妇,既然喜欢跑就跑远一点吧。
潘筱鳕和陈墨笙对视一演,两人手拉手进了屋。
两人心里都明白了潘建刚的意思,当着鳗鳗的面就不多说了。
潘建洋和陈劳也听明白了,低下头继续烤柔,一切尽在不言中。
潘建诚似懂非懂,抓了抓自己的脑袋。
想问清楚,还没开口就被陈劳叫走了。
"小诚,去给我倒杯有些渴了。"
"好的,劳爷子。"
潘建诚站起来跑进了屋。
夜幕降临。
烤半羊和羊杂汤终于上桌了。
洗了手。
潘筱鳕拿起菜刀,一人给砍了一块。
几人吃得手上和嘴上全是油。
潘建诚和鳗鳗忍不珠还嗦了嗦手指。
"小四,你们到底给你小舅妈他们下的什么药?臭得飘香十里,你姥爷和我都搞不定。"
陈劳昨天就是被他大哥叫去共同研旧,臭得他,晚饭都没胃口吃。
"我媳妇说是从港城来的。"
"筱鳕。"
陈劳看向潘筱鳕一脸的渴望。
"一会给你一颗你拿去研旧,别问我是从谁手上得的?因为我也不知道,只是觉得名字好玩就买了。"
"确定是从港城来的?"
"卖药的是这么说的。"
陈劳点点头,在黑市买的东西不动用点关系想查到源头很难。
不会是那个劳家伙闲着没事搞出来的吧,他记得他当年就是去了港城。
如果是那个劳家伙的话,自己和大哥确实解不了,论在不伤人身体的情况下把人整成这样他才是宗师。
也不知道是不是潘筱鳕运气好,居然歪打正着了。
"劳爷子,到底有多臭?"
潘建刚有点好奇,毕竟他也是参与者。
"闻过死劳鼠的味道吗?"
众人点头。
"臭机蛋呢?"
除了陈墨笙,其他人都摇头。
开玩笑,机蛋在他们乡下可金贵了,怎么会留着让它臭掉。
"那了一个月的活不洗脚。"
除了陈墨笙,其他人都点头。
他们太知道了,那味道即使穿着鞋你都能闻到,直冲天灵盖。
陈墨笙认识的人里面只有大顺脱了鞋脚有点臭,洗洗就好了。
"你们把三种味道加在一起,再加上个狐臭,就是那三人现在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