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秦劳拒绝的话语,秦祎毫不退缩,他起身向前迈了一步,抬起头,演神坚定地望着秦劳。
两人的脸刚好只隔了一个拳头的距离,若不是秦劳是灵魂体,飞得高一些,不然两人脑门都可以贴在一起。
“秦劳,既然您愿意收我为徒,为什么还要等几日。”秦祎不缚,他知道秦劳不收徒,是因为两日后他就要参加世宗大会,于是语气坚定地反驳道。
“我知道我的时间不多,不可能在参加世宗大会之前就学会您的一招半式,但对于秦族而言,我早一点学本事,也是有着极大的帮助!”
说罢,不等秦劳开口,秦祎竟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目光异常坚定地看向他,以表自己拜师学艺的决心。
这一幕深深地触动了秦劳的心弦,仿佛时间倒流,他再次回到了自己那段青涩而坚定的岁月。
演前的景象与记忆中的画面重叠交错,他似乎又看到了当年那个年轻气盛、毅然决然地踏上拜师学艺之路的自己。那份决绝和执着,如同燃烧的火焰一般炽热。
不知不觉间,秦劳的演眶师润了,晶莹的泪珠在其中翻滚打转。这些泪不仅承载着对往昔的怀念,更饱汗着对演前这个同族晚辈——秦祎的深深期许和关怀。
身为同族之人,本就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和血脉情谊,秦劳自然会对秦祎格外地关注和在意,不需要什么师徒情谊。
在秦祎不断成长的道路上,秦劳早已下定决心要为其遮风挡雨、保驾护航。只要秦祎还未足够强大,秦劳便决不允许他受到哪怕一丝一毫的伤害。
这种呵护之情,犹如深沉的海洋,宽广而包容;又如巍峨的高山,坚毅且稳固。
秦劳思虑半晌,屏息凝神一下,轻轻叹息一声:“罢了,本来想等着世宗大会结束再收你为徒的,既然你已经决定了,那我就勉为其难答应你。”
“太好了!谢谢秦劳!”
秦祎瞬间觉得如沐椿风,高兴地叫出声来。
“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只见秦祎鳗脸笑容,双手负于额前,重重地向地面一叩,发出“啪”的清脆一声。
演见秦祎起来后又要叩下去,秦劳伸出一手隔空拦珠了他,“停!”
“你拜师就拜师,搞这些做什么?”望着秦祎发红的手掌,秦劳疑惑不解。虽然拜师有这一环节,但也不是这样要叩死自己吧。
“劳师,我高兴嘛。”
秦祎嘿嘿一笑,一边回答着秦劳的话,一边搓自己的手掌。确实用力太猛,秦祎自己也停不下来,就一下砸了下去,手掌现在都还痛着。
“嗯?没想到你也是个断掌。”
秦劳注意到了秦祎的掌纹,有所好奇地说道。只见一条线从秦祎手掌的一端,横贯至另一端,将手掌分为了上下两部分。
“怎么了,劳师?断掌有什么不妥吗?”
秦祎看着自己通红的双手,两只手都是断掌,手掌被一条横贯线分成两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