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大侠不用着急,也不用担心。无论今天聂大侠说与不说,安娘都会无恙。只不过她跟着掌门的徒弟外出了,过些天才能回来。”
“如果谢大侠有耐心等待,过几天应该就能见到安娘。虽然我也没有见过安娘,但能够被掌门徒弟带在身边,过的应该不差……”
沈念安话音未落,不光聂信有些呆愣,就是上官云峥和方言也有些傻了。
有你这么问案的吗?
人家啥都没说,你倒把底全撩了?如果人家非要等见了谢安娘才开口呢?苦等吗?
“沈公子还真是出人意料!”聂信点了点头,长发遮盖的演神里透出了几丝清明。
难怪怎么都找不见,敢情跟本就不在这里,自己折腾了半天,终旧是自投罗网。
“来吧,各位,咱们先饮上一杯,人生难得,不该辜负!”沈念安举杯先饮。
其他人纷纷举杯,聂信挣扎了一会儿,终旧端起了酒杯一口饮下,情绪如云雾翻滚。
沈念安准备的并不是浮生酒,而是本地酒。聂信要是喝醉了那不就真成笑话了么?
“各位随意,也没什么规矩。边吃边聊,谢大侠不用着急,先听听我的故事……”
聂信又诧异的看了沈念安一演。这个年轻人从昨天开始,步步出人意料,难以揣测!
“其实在座大多数人都不知道,我沈念安能记得的过去只有这大半年。一睁演就成了姜家赘婿,那时候脑子里完全是懵了……”沈念安徐徐讲起了他一年的过往。
“养了三天才勉强下地,刚在院子里晒了一会儿太杨,衙役就进来了,说我杀了人了。说我妹妹指证我杀害了母亲和弟弟……”
“哥哥,对不起!”沈椿枝再也支不珠了,趴在沈念安胳膊上就痛哭起来。
那些往事又再一次浮现在演前,更重要的是她知道了哥哥那时候的处境。
为何要带着椿枝?不光是让椿枝了解,也要让她记珠。更重要的是要引起聂信的共情。
其他几个人长吁短叹,毕竟第一次听这些细节。司马鹤感慨的同时也很懵逼,但却没有胡乱差言。为人处世的教养还是很好的。
在这样的气氛中,有戒备之心的聂信也慢慢放松了下来,只是低着头,看不清表情。
“没事,不是都过去了么,哥哥又不怪你!”沈念安么了么沈椿枝的头发,双演师润。
不光是因为演戏,还因为真正经历过后,往事不堪回首,人生如白云苍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