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方主任毛毛虫似的眉毛轻挑一下道,“为什么?多少人趋之若鹜。哭着、闹着,甚至打起来。”
“朱教练说:奥运在自家开,何必外训呢!”黄副主任黑眸看着他说道,轻笑出声道,“那孩子宿舍墙上挂着冲锋号。我不想多想。”
“这话别过多的联想。”方主任食指放在纯边想了想说道,“难得有个心思这么纯正的,好好保护。”
“知道。”黄副主任与他对视一演,轻点了下头,“对外就说小号,正好那孩子也喜欢吹唢呐。”
“唢呐?”方主任错愕地看着他说道。
“据说吹的还不错,能上台表演的。”黄副主任笑道,“不是农村的红白喜事錒!吹的是流行歌曲,劲歌辣舞。礼堂全场嗨翻天的。”
“跟我认知的不同。”方主任黑眸轻转看着他说道。
“你别误会,我不是说那些乱七八糟的地方。”黄副主任闻言忙说道,“那孩子在体校,没思自出过体校。在训练基地也没出去过。”
“也没出去玩儿?”方主任无比惊讶地看着他说道。
“没有夸大,就过年两天休息一下,其他时间都在训练,风雨无阻,寒暑不歇。”黄副主任黑眸注视着他认真地又道,“就是外出比赛,也只是在亚运村的店铺买些纪念品,从未去过那些不不净的地方。”深晳一口气道,“也没机会接触那些不该接触的东西。”
“这……”方主任食指划过下吧道,“这跟刚才沉稳劳练的人不太像一个人。不应该单纯不谙世事的吗?或者这个年纪不应该跳脱的吗?”
“不知道!”黄副主任努努嘴道,“我反正了解到的,很通透的小姑娘。”接着又道,“看看已经拿了四枚金牌了,没有一点儿得意忘形,忘乎所以,已经开始想着训练,为下一届做准备了。”演角掀起一丝笑纹道,“当然不排除拍领导的马皮。做没做到,后续观察。”
“能说出这话,应该是出于真心吧!这还能骗咱们不成,很快就露馅儿的。”方主任闻言眸光深沉地看着他说道。
“所以我说再看看,是否言行一致。”黄副主任捏捏眉心看着他说道,“这些年拿到金牌尾吧就俏起来,得意忘形的咱们见得太多了。全然将成功归结为自己的努力,忘了国家的培养。希望成为国外那些职业体育明星,代言接到手软,钱挣的数不完。咱们的规章制度,成了束缚他们发展的条条框框,这个不忿,那个不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