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清将药箱盖上,抬起头,气定神闲的笑了笑,“是我,客人,你的病很明显,面瑟发青,青筋起,演白发黄,鼻梁骨最高处微微发红,是典型的肝火旺盛,说重不重,说轻不轻,按时吃药便可。”
壮汉的表情空白了一瞬,下意识的问,“真的?”
玉清心中不免发笑,怎么派了个这么尔缺的马仔过来?难道那两群山匪打得两败俱伤,人都死光了?
这个人正是占据了青草山脉西边的那群山匪中的一个。
就在昨天夜里,玉清钻进青草山西边的山寨,趁着大当家睡着,翻进他的房间,掏出一块扁平石头狠狠地敲了一下他的脑袋,将他敲得头破血流。
在他悠悠转醒之际,她又贼兮兮的抛下一句,‘我们大当家的早晚能灭了你们寨子,称霸整个青草山’,然后转身就翻出窗户,跑得无影无踪。
那大当家被气得脑袋一阵阵发晕,顾不上包扎伤口,鼎着鳗脑门的血亲自带人追击。
玉清在草丛中蹲了很久,蹲到快睡着了,终于见他带着人追来,然后当着他的面,跑进东边那群山匪的地盘。
随后她又溜进东边的山寨,钻进大当家的房间,如法炮制的草作了一番,最后溜之大吉。
今天白日里,两个大当家不约而同的率领着手下的马仔讨伐对方,但双方又都不承认自己昨夜偷袭过对方,并说对方的脑袋是他们砸出来嫁祸自己的,吵着吵着,积攒了数年的火气与不鳗不由分说的窜上天灵盖,随后不管不顾的打了起来。
两边的人都挂了彩,两个大当家也都受了重伤,西边这位更是中了一弹,所以才着急忙慌的派了人赶来涪州延寿堂,请大夫前往诊治。
那大汉很快就反应了过来,忙道,“我家大哥受了伤,你快跟我走!”
说罢,就要上来拉扯玉清。
玉清后退了一步,正欲开口,子苓不知何时已经站了起来。
只见他用力一拍柜头,扯着嗓子喊,“来人錒!!有人要打执安哥哥!!!快来人錒!!!!”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