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皎皎愕然。
秋茗瞧她面色:“期间王爷只去过一次西苑,孙夫人中了万窟草的毒,拖得时间有些久,拔毒不太顺利一度垂危,季郎中着人来请,这才请走,约莫一个时辰后,王爷就回来了。”
殷皎皎揪着被子:“还有吗?”
“还有,行刺一事闹大,圣上身边的陈大总管亲自来降旨,急招王爷入宫,但王爷拖了半日,今早您醒了,他才进宫。”秋茗顿了顿,“还说吗?”
殷皎皎眼神乱,思绪也乱,因为秋茗说的不是猜测是她所见的事实,事实是,经此一事,不论是因为负疚还是因为感激,萧元驰终归是对她好了一些。
上辈子,她伤的更深更凶险,浑浑噩噩躺了七八天才清醒,醒来后,萧元驰因青州贪墨案突现反转而不得不多日奔忙于刑部和宫中,大半个月没回过王府,她日日所见不是董神医就是夏兰,夏兰嘴里,萧元驰没有一点好。
什么王爷只略看了看您就去安慰顾雪芝了,什么王爷没有处罚那两个刺客,而是随手交由东都府尹发落,不甚在意。
殷皎皎从那些替她抱不平的字字句句里听到了萧元驰的轻慢。
她伤口疼,心更疼,怎么也不想相信自己为他豁出性命都换不来他一点怜惜,是以,她日日盼着他回府,想他给她一两句好话,然后,盼来了一顿鸡同鸭讲的争吵,争吵的结果是萧元驰命人打了夏兰三十板子,以儆效尤。
殷皎皎那时只觉他是杀鸡给猴看,可如今想来,夏兰确实不是好的,那么……上辈子的萧元驰会不会也未曾那么绝情。
“王妃?”
“你继续吧。”
“没了。”秋茗摇头,“王爷这几日统共也就干了这些事,哦,还审了刺客和夏兰,但审出什么结果就不得而知了,苏副将大约是被张先生提点了,话都不肯和我多说一句,什么都打听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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