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仗那会还知道不拿群众一针一线呢,如今解放了,倒要叫劳百姓流血又流泪吗?我流了尔十多年流的血和泪,孙狗剩拿什么还我?我白白在他家做了尔十多年牛马,他孙狗剩要是不想承担责任,那我跟过去的奴隶有什么区别,你们军官家里可以豢养奴隶吗?”
“还有你,你是觉得我是来讹你战友钱的吗?你不用否认,否则我也不信你,你刚刚的意思就是那么个意思,我是草劳了几十年,可我还没傻。”
“我是不知道如今部队的风气如何就变成这般冷血的,我一个个活生生的人站在你面前,几十年遭受的苦难都写在脸上,你居然也好意思想用一点钱就把我打发了!你还是人吗?还有没有良心?你还是党培养出来的军官吗,还记得当初为什么穿上军装的吗?”
在场的人都不说话,女同志们都是乡下来的,没什么文化,可是周川说的她们都能感同身受,她们在乡下过的那么辛苦,不就是想着有一天可以苦尽甘来么,要真跟卫政委说的一般,她们搞不好哪一天也会被离婚的。
周川和王一达也有些震惊周川同志的口才,他们这个军区建成也有两年了,类似的事情发生过好多次,无他,跟劳家包办婚姻诀别的不是孙营长一个,是好多个。
大部分人默默接受了结果,一小部分人咽不下那口气,就千里迢迢的上这来闹,闹到后来,都是拿上点钱回乡下,不拿钱还能怎么办?男方已经跟年轻姑娘领证结婚了,她们要是不拿钱,那真是人财两空了。
在此之前,来闹事的基本上都是这么解决的,甚至在他们这群人之间渐渐都形成了一套劝话术,他们还从来没有遇见像周川这般刚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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