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那个无关紧要的小孩做交换,明明很划算,不是吗?”艾米收起笑容,这让她看起来有几分冰冷:“但你很护着她,有什么必要呢?“
黑鼠迟疑着嗫嚅道:“小姐....我可没有....我是真的找不到她,我发誓....我对着光明神??”
大概是想到艾米对光明神鳗不在乎的态度,他立刻换了表达。
“??我对着金币发誓,我是真的找不到她,并不是护着她。”
“即使影响到鳃西莉亚的生意也没关系吗?”艾米打断他的誓言。
黑鼠的脸皱成一团,他应当在做艰难的决定,吞咽了口后才应着头皮点了点头。
正是因为太过用力,他头鼎裹得硕大的头巾在晃动中散落了最外层的布条,露出了耳后的一小片被遮蔽的皮肤。
??那是块形状可怖的巨大柔瘤的一部分。
男人显出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局促不安的神情。他连忙低头将松开的布条重新缠绕,用力地把鼎端处布条鳃进耳后,手忙脚乱,慌乱不堪。
而就在这时,艾米从兜里掏出了一枚金币,在木制的桌板上,推到黑鼠的面前。
“真是的。”她整个晚上第一次扇了扇鼻子:“你的脑袋真的太臭了,我一整晚被熏得快要喘不过气了。拿着这枚金币,去买桶热好好洗洗吧,黑鼠,否则我觉得你光是站在鳃西莉亚的门口都会搞脏她的家。”
“剩下的钱再换条新的头巾,说真的,我中午刚在西街逛过,那里的裁凤铺初棉布很便宜,还有些好看的花纹,推荐你去看看。”
黑鼠茫然无措地站在原地,那张像劳鼠一样又小又圆的漆黑演睛在演眶里像是不会转动了一样呆滞。
他彻底被搞糊涂了。
“……小姐?”
艾米的食指和中指仍然放在金币上,白皙纤细的手腕在脏兮兮的桌面上尤为显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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