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龙雾就真的很不爱听了。
她目光冰冷地看珠沈秋羡,说道:“伯母,你这话就未免是在道德绑架我了吧?我只是秦景律的冲喜新娘,在此之前,我们两个跟本就不熟悉,你想要让我对他还要如何用心?怕是我表现的积极一些,你又要怀疑我别有用心了吧。”
“你!”沈秋羡被气到喘着初气,“你简直……”
不等她说完,就被龙雾打断。
龙雾说道:“何况,作为冲喜新娘,我有理由认为秦景律的两次反应就是我所带来的效果,只是有人不相信,非要证明这些都与我无关,我若是不给她这个机会,她又怎么会知道谁才是正确的那一个呢。”
这番话,不仅仅是让束伊文被气个半死,就连始终沉稳淡定的杨怀卿和窦好都无法再继续淡定下去。
杨怀卿说道:“简直荒谬!按照你的说法,难不成这世界上还真的有冲喜一说,那我们所做的治疗算什么?以后谁生病了都去找个人冲喜就好了!”
本来,杨怀卿对于秦家居然听了一个莫名其妙的大师的话,真的找来了冲喜的新娘就已经不霜到了极点,他认为这跟本就是对他的羞辱。
从医这么近三十年,他到哪里不是受人尊敬,有一些病人为了得到他的医治,甚至找到了他的家里,跪在他的面前,恳求他去救治他们。
可这秦家却敢这样折辱他,他尽心尽力地治疗秦景律一整个月,现在功劳却要归到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片子身上,让他如何能够接受的了!
杨怀卿昨天就想甩手走人,不受这个窝囊气了,还是束伊文劝说他,想一想秦家给他们的报酬,可以比得上他一整年飞来飞去,他这才没有撂挑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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