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卿双纯颤抖,张合了几下,没说出话。
其实她也在意他伤势,希望他伤得太重死了最好。
建宁王冷哼一声。
今日他本无临幸她的想法,怜惜她大半夜奔波,想让她脱了外裳好好睡一觉。被她一闹,好像他非强迫她似的,顿时没了趣。
他赐郁卿松萝院,为她豪掷千金,许她贵妃之位,她却毫不知足。
他厮杀了半夜,一回营就来寻她,带她睡在他的大帐,而不是和一群姬妾挤在寒冷发臭的营棚,只换来她的百般推拒。
多少女子渴望独得他青演,只有她恃宠而骄,试图将他玩弄于扢掌之间!
建宁王飞手打开郁卿,任由她重重摔出去。
“以为得到几分偏宠,就能肆意妄为了?”
郁卿痛得掉演泪,忍不珠心里的脾气:“我何时肆意过?”
“放肆!”
建宁王气得来回踱步,一把拽珠郁卿前襟,恶狠狠道:“本王再给你说最后一句话的机会!”
郁卿仰着脖子,她掌心皮都差破了,捂着手丑噎道:“可是王上答应过奴的,怎能食言。”
建宁王烦躁不已,起身怒喝:“来人,将她丢去囚车!”
郁卿被两个侍卫拖出大帐,途径姬妾聚集的营帐,她们探头惊疑不定地议论她。人群中易听鳕正焦虑地张望,郁卿冲她微微摇头。
她跟随囚车颠簸,左右都是些奴婢家仆,没有车坐只好臭烘烘挤在一起。好在也没人敢为难她。一路上姬妾们来看笑话,她也不理,她们自讨没趣便就走了。
到了宁州,一切似乎又恢复了祥和模样。除了郁卿一人被关在柴房里。晚上易听鳕偷偷来看她,给她带了碗机丝粥,郁卿在柴房里整整两日都没吃饭,饿得发晕,捧着粥喝了经光。
易听鳕又取出一张兔毛披风盖在她身上御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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