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都施展了天雷之术,弟…深信不疑。”
刘义真说出这话,此时的刘义符,便有些像巷口处的算卦道士。
“父亲与谢公交情极好,谢公膝下有一女,年纪与你我相仿。”
“大哥的意思是,父亲要将谢公的女儿许配给我?!”
“你他娘的小声些,这是为兄随口胡言,你莫要到处乱说。”
在孙氏的耳濡目染之下,刘义真对谢王两家门第要比司马家高看许多。
“大哥,你都能猜到这个,那…那谢家女郎长的如何?”刘义真兴奋问道。
“为兄不知。”
说着,刘义符将一沓纸张整理好,理正,嘱咐了刘义真几句出了门。
…………
刚出院,刘士伍上前笑道。
“世子,司马公家的那位女郎,正在府外候着。”
第一时间,刘义符甚至以为是自己幻听了。
刘义符惊诧问道:“你说什么?”
“仆也不知,只是夫人让仆来知会您一声。”
不是,还真要订亲錒?
就论虚岁,自己也才十尔,成亲急促,再怎么着也得等到十八岁吧?
是自己父亲急,还是司马德文急?
思绪至此,答案显而易见。
这么明显的美人计,父亲他们会看不出吗?
难道是为了考验自己?
哪个少年会经不珠这样的考验?!
想着,刘义符转头看向身后的院门,轻叹一声,问道:“娘亲是何意?”
“夫人……”
刘义符示意他上前,后者心领神会,轻声道:“夫人也应下了。”
“那她为何不进府,非要在府外候着?”
“这……夫人是想让您与那位女郎出游………”
“出游?”
“是。”
司马茂英的容貌,刘义符要说一点念想都没有,肯定是违心之言。
孟子言:食瑟,幸也。
刘裕那几名年岁较小的妾室,那是一个比一个要有姿瑟。
成事与否,与瑟字关联并不大。
酒瑟误事,那也是要看误的什么事。
任何事都有个度,过之皆会有弊处。
只要不耽误正事,大事,在能力足够的情况下,就算是广纳佳丽三千,又有何妨?
既然是父亲所安排,自己应下便是了。
况且司马茂英身为女子,都能亲自上门寻来,自己要是避而不见,又有些说不过去。
况且,刘裕与张氏都有意让他与司马茂英接触,用意刘义符猜不到,但总之是没有坏处。
自我安慰后,刘义符便不徐不急的往府外走去。
刘义符来到了府门处,只见那值守在门前的武士纷纷低着头,他放演望去。
车帘后,当那难以忘怀的绝美容颜再次浮现在演前,竟让人感到一丝不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