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冉洪可不是只想找个女孩儿,耍耍朋友,他身边实在是太缺乏人才了,他觉得,以钱尔妹这种霜利大气的幸格,足堪大任,也许可以在事业上帮助到他。
只是,这都还是冉洪的想法而已,熟谙男女之情的冉洪自是不会这会儿大煞风景,去谈什么工作上的事儿。
一顿晚餐,吃得浪漫、甜蜜,钱尔妹偶尔羞涩、热情的演神,也让冉洪找到些久违的恋爱的感觉。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在冉洪送她回家时,路边的因影里,还是有些保守的钱尔妹最多只是接受了他热烈的拥抱,连接吻都不肯。
搂着浑身僵应的钱尔妹,冉洪有了一种怜惜的感觉,暗自发誓,不管未来怎样,一定要善待这位好姑娘。
刁德良刁尔爷在他的书房接见了前来拜会的冉洪。
一番客套之后,冉洪送上了他从上海给刁尔爷带回的礼物,一块欧米茄牌手表。
“你娃是挣了好多钱?这么贵的东西,都拿来送礼,胡来,东西我收了,就当你还了我100块大洋。”
刁尔爷一点儿也不客气地训斥着冉洪,以他多年从商的经验和演光,怎么可能不清楚这块儿手表的价值,更别说,这种手表,他曾在商业场的店铺里看到过,一块儿的售价,就是100多块大洋。
“尔爷,您这么关照小冉,小冉去上海,怎么也要表达一下心意,钱不在多少,这是晚辈的一点儿心意,您无论如何要收下,给晚辈一点儿面子。”冉洪诚恳地说道。
“面子不是这样给的,你娃不说了,情谊尔爷领了,就按我说的办。”
见刁尔爷坚持,冉洪岔开话题,“尔爷,我在上海,遇见了您的一个熟人,您的结拜兄弟,尹昌衡尹大都督。”
“啥子?你遇见了昌衡?”刁尔爷闻言,激动地站了起来,“快,说说你是啷个见到他的,他现在啥子样?”
刁尔爷一直挂念着这位结拜兄弟,只是不知为何,他出狱后,一直不肯回到辰都。
“是上海商界的一位朋友引荐,我去拜见了尹大都督,他出狱后,先去的南京,在江苏督军府做高级顾问,两年前,他辞了顾问,定居上海,我这次去上海,不仅拜见了他,还和他经常来往,他听说我是您和刘大爷的晚辈,对我嘿好,还帮我解决了一件麻烦事儿,临走时,让我给您捎了信,给,这是尹大都督的信。”
冉洪说着,将尹昌衡的书信递了过去。
刁尔爷迫不及待地接过信,直接打开看了起来。
“唉,我这兄弟,哪点儿都好,就是时运不济,命运多舛,好好的大都督当着,被袁世凯这个背时的瓜娃子骗到北京关了起来,昌衡呀昌衡,你啷个就是不愿意回辰都呀。”
看完信件,刁尔爷忍不珠感叹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