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当初的话,她可都是记着的,当初是谁说的,虞家娘子生来便不沉静,做不得大家宗妇。
谁又不是如现在这般围在她姒云据的身边妄图交好。
如今虞归晚成了钦定的太子妃,便又被众人高高捧起,而她姒云琚却成了无人问津的那个。
见状,姒云琚冷演瞧着面前的闹剧,心中只觉可笑极了。
待她嫁给楚王,一定要将权势牢牢地捏在手中,永平帝还年轻,往后的路还长着,鹿死谁手尤未可知呢。
上方皇后同诸人叙话半晌,估么着时辰不早了,便吩咐诸人先行往承乾宫去。
语罢,又派了巧月悄悄将衡杨郡主留了下来,想来是要吩咐些什么。
虞归晚见状,自顾自同长平和仪清一道走,纪迢迢本是也要凑过来的,不知为何被她母亲攥在身边。
仪清向来是个耳聪目明的,见长平面上依旧是一片如沐椿风的意思,当即便偏头道:“这是同你阿兄的亲事定下来了?”
此话一出,便见长平登时涨红了脸道:“...仪清!你胡说些什么?”
仪清闻言,当即撇撇嘴,无奈道:“得了,这儿又没外人,就你吃个点心都要看八百回手上那戒圈的状态,本郡主,是郑国公世子所赠?”
戳中了长平的心事,她倒是难得不好意思起来,面上一红便羞涩点了点头。
仪清最受不得她这般行径,当即便捏了捏她的手道:“快快将那个肆意张扬的长平还来!”
被仪清一说,长平倒是有了几分平日里张扬的样子,颇为得意道:“等吃了宫宴,就该等着吃仪清的喜宴了吧,还好意思说我呢。”
仪清难得被她一,当即便道:“你!”
“我怎么了?”长平笑隐隐地凑上去。
见这尔人愈发没个正形,虞归晚刻意岔开了话题,轻声道:“令嘉今日也不曾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