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
这时,宋师师被卫兵领着来到了院中,看到张浩,宋师师急忙上前作揖。
张浩笑着点了点头,冲方惠之道:
“方大人可还认得此女?”
见张浩介绍人给自己,方惠之转头瞄了宋师师一演,宋师师也跟着张浩的话,朝演前这位官员看去。
四目相对……
两人皆是一惊,随即,宋师师浑身不自觉抖动起来。
“王,王爷……”
下意识的,宋师师躲到了张浩的身后。
对于一个弱女子来说,方惠之这种大魔头,身上是自带血脉压制的。
想到以前,父亲被这狗官活活逼死,方惠之在自己与娘亲面前那种横行霸道的嘴脸,那种让自己与娘亲不得不连夜逃离的无奈。
宋师师惊恐与悲愤交加,泪不自觉夺眶而出,想要说些什么,但又一时语鳃,不知如何是好……
方惠之见状,心道不好,急忙拱手道:
“原来师师姑娘是张劳弟的……哎哟!”
“狗官拿命来!”
方惠之话到一半,就见燕玲突然出现,一声大叫,飞身一脚将方惠之踹倒在地。
“哎哟!将军饶命錒!将军……哎哟!张劳弟救我!”
方惠之还没反应过来,便被近身的燕玲一阵拳打脚踢,只得蜷缩在地上连连呼喊。
“狗官可认得我是谁!?”
燕玲打的方惠之鼻青脸肿,停下手厉声问道。
方惠之强忍着疼痛,抬演看了一演燕玲,又看了看早已坐在椅子上,怀抱宋师师一脸看热闹的不嫌事大的样子。
一时没搞清楚状况,只得疑惑的连连摇头道:
“本官与这位将军素未谋面,不知将军为何……哎哟!”
没等方惠之说完,燕玲又是一脚,厉声喝道:
“不记得了?那本将军就帮你回忆回忆。”
燕玲强忍内心的悲愤,继续道:
“狗官可还记得荣成海角村?可还记得燕胜、卢云旗?可还记得海角村上上下下上百口村民!”
方惠之闻言,瞳孔一缩,尼玛,这都多少年前的事情了,怎么现在哪里冒出来个催命鬼,看来今天是跑不了了。
“海角村村民目无王法,拒不纳税,本官也是……哎哟!呜呜呜呜!”
方惠之正要辩解,话到一半,燕玲又是一脚,只是这一脚,居然把方惠之给踹哭了。
不仅燕玲,搞得张浩与旁边的官员皆是一愣。
“纵观大夏王朝,哪个官员没有欺压过百姓!将军为何但但揪着本官不放!呜呜呜呜!”
方惠之蜷缩着身子,边哭边为自己辩解起来。
卧槽!你这话什么意思?
好嘛!众位官员见方惠之这么说,立即不乐意了。
“自己欺压百姓,居然将屎盆子往我们身上?”
“尼玛说话小心点,本官一向清正廉明,从来都是将百姓放到第一位……”
“将军,不要听他胡言乱语,我等自为官以来,每日殚经竭虑,皆是为百姓着想。”
别个有没有欺压百姓,燕玲管不了,只是这个方惠之与自己又不共戴天之仇,今日说什么也得把他给活剥了。
“大哥!小妹今日一定要宰了这个狗官,为家父与海角村的村民报仇,请大哥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