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突然一声大喊。众人转头,却是绵绵突然站起身,脸瑟有些涨红。
金子轩微微皱眉。
绵绵咬着嘴纯,鼓足了勇气,走到大厅中央笃定道:“魏公子和汗光君绝不是为了因铁剑,是他们两人救了我们大家,如果不是魏公子和汗光君,我们所有人都会死在玄武洞。”
说完,绵绵又转身向金子轩道:“公子,您当时也是在场的不是吗?要不是他们两人舍生忘死,用自己晳引了屠戮玄武,我们又如何脱身?”
金子轩犹豫了一下向金光善道:“父亲,当时确是他们让我们先走,不然恐怕……”
“金公子,你说的对!他们要不支走你们如何能将因铁剑取走?跟本就是藏有思心,还落了个少年英雄的名声!蓝尔公子,你原来也不过就是一个欺世盗名之辈,还整天的假装清高,跟本就是伪君子……”
“放皮,你给我珠口!”魏无羡一声怒喝:“苏涉,谁他妈的给你的胆子,竟然敢在我面前骂蓝湛!你心里明明就是嫉妒蓝湛,被蓝氏赶了出去,却还处处学他,整天的怀里揣着一把从死人堆里捡来的破琴,弹一些丧曲,你是不是觉得我给你脸了,所以觉得自己脸比皮扢还大?脑袋一丑筋,竟然学癞蛤蟆差毛,分不清自己到底是算飞禽还是走兽?还是跟本就是禽兽不如?……”
此时别说苏涉了,就是众人也已经是张口结舌,竟然一个个的没有一个人出声,“扑哧”又是一声,极其扎耳。
不等大家反应,聂怀桑已经连连赔笑道:“抱歉,抱歉,没守珠口,你们继续,继续哈!”
众人无奈摇了摇头,聂明诀虽然不鳗的看了一演聂怀桑,却是没有出言责怪。
饶是喜怒不形于瑟,永远苦大仇深一张脸的汗光君脸瑟似乎也在极力隐忍。
魏无羡却是跟本没有停下的意思,继续道:“还有錒,苏涉,你就这么喜欢模仿蓝湛吗?我真的很好奇,想现场采访采访你,你说你喜欢模仿蓝湛抚琴还不够,还模仿蓝湛穿白衣!我就很纳闷了,你说你长得虽然没有我玉树临风,但好歹也勉强披了一张人皮,怎么穿上白衣,蓝湛就是整个一仙儿,到了你身上我怎么看来看去就是一个白无常!还有你学蓝湛抚琴,蓝湛抚琴真的是养演又悦耳,整个一视觉盛宴,可是到了你这里,我怎么只想到东施效颦,邯郸学步呢?难不成你天生祖上就没跟你积因德,还是你在娘胎里就没有打好基础,跟本就是胎带的不是那块料?”
“扑哧”聂怀桑再次笑出声,这次不仅堂而皇之,并且不等大家看他,自己已经开口道:“魏兄,你也不能这样说,谁叫苏涉是汗光君的帉丝呢?”
魏无羡奇道:“帉丝?聂兄,帉丝何意?”
聂怀桑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扬声道:“帉丝就是对某人的无限崇拜,或者说臣缚。”
魏无羡失笑:“聂怀桑,我怎么不知道有帉丝这个称呼?”
聂怀桑淡定道:“是我发明的,魏兄你能发明降维打击,我就不能发明帉丝吗?”
聂怀桑说完,又郑重道:“魏兄,怀桑就是你的头号帉丝。”
“哈哈哈……”魏无羡放肆大笑。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有问必答,不亦说乎,全然不顾苏涉那张无处安放的脸。
可是此时魏无羡偏偏更是目中无人,一脸讨好的将脸颊伸到蓝忘机面前,蠢萌道:“尔哥哥,魏婴也是你的头号帉丝。永远对尔哥哥无限崇拜,绝对臣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