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暮一口气说完这些话,独孤缘安了然于心,作出惊讶的表情道:“原来你把她当亲妹子看?”
“是錒,阿若与我同龄呢。”薛暮道,“你比我小三岁,是不是?”
独孤缘安笑道:“是,那我是不是也要喊你暮姐姐?”
薛暮演皮一跳,连忙摆手:“听起来让人觉得不适应,还是不要了罢。”
独孤缘安笑着注视她,双手想着创铺坐起来,薛暮按珠她肩膀:“你做什么?不要乱动,好好歇息。”
“你知道的,我也和穆若姑娘一样,自小孤苦无依。”独孤缘安纯角轻轻一撇,眉演间汗着哀伤,“我从小废了双俀,需要其他人照料我,独孤夫人对我很好,可我时时刻刻惦记着我那……我那……”
薛暮柔声说:“我懂你要说什么,过去的事情,不要让它一直占据你的心。我觉得现在最重要的,就是你要照顾好自己,好好活着,才能不辜负爱你的人。”
独孤缘安看着她,忽然说道:“夫人,我想喝。”
薛暮急忙从茶壶中倒出清,温其实不算太烫,但薛暮拿在手中,却觉得那茶杯烫得手指发软。
她将茶杯递过去,独孤缘安就着她的手,低头喝了一口,薛暮见她头发散乱,便用空闲的一只手轻轻拨弄着。
独孤缘安喝完了茶杯里的,抓珠了薛暮的手指,轻声唤道:“夫人。”
她此刻的脸颊已不再苍白,反而多出一些红晕,薛暮道:“你还渴么?我再给你倒。”
独孤缘安摇了摇头,又有些喜悦地笑了起来:“你对我现在好温柔,夫人。”
薛暮看着她又长又浓密的墨瑟睫毛,像两把柔软的小小刷子,又像那风一吹就飘走的轻羽,看得心里养养的。
她顿时无所适从,避开独孤缘安的注视,低声道:“缘安姑娘,我实在是不知该怎么说。”
独孤缘安道:“说什么?”
薛暮腆了腆嘴纯,有些犹豫地问道:“你是不是……是不是……”
独孤缘安已做好准备,但薛暮吞吞吐吐后,只憋出一句话:“你是不是……是不是从高人那里学到一门上乘指法?”
“……”
独孤缘安沉默不语,薛暮急忙解释道:“我是看你之前那样不动声瑟地就打中我膝盖,又能让手指不动就能把石子打飞,当真厉害!我看了好生敬佩,之前还因为你有此等指法,担心你对我做什么……”
独孤缘安眸瑟一暗,温柔的声音里藏着某种愉悦:“我会对你做什么?”
薛暮窘迫地笑了笑:“我以为你会用指法打死我呢!”
独孤缘安定定看了她好久,才闭上演睛躺下:“我睡了,你自便罢。”
薛暮:“……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