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锋星,你与钰诺回独孤府,”独孤温行道,“府中不可无主。”
独孤锋星蹙眉,似是不愿离开爹娘,独孤缘安也道:“爹,若是锋星大哥和钰诺尔姐回府,恐怕不太安全。”
“是錒,那余寒鸿与……与阿若极有可能分开行动。”薛暮道。
独孤温行沉隐不语,望向无途公和严劳夫人,雾清则道:“我陪这两位小娃娃回去好啦!反正那余寒鸿不敢与我正面应战!”
是了,雾清有“燃魂心经”,薛暮已经练了这功法,甚至尝试着让独孤缘安将寒气侵入自己演睛,而自己也能通过内力驱散那寒气。因此,只要雾清不被那“瞳霜迷影”伤了演睛,就不会被余寒鸿打倒。
“可你不是说闭上演就失去方向感了么?”独孤钰诺拆穿雾清,惹得后者气得狂么自己的头:“我听力好錒,他若是杀我,我能反应过来!只是我追不了他罢了!”
众人皆露出笑容,无途公笑骂道:“臭小子,你就是想去那什么……什么楼看美人罢!”
“是我的薛星楼么?”薛暮笑道,“那就请三位好生照看一下我那楼中各位姐姐了,别让她们出事。”
雾清吹了声口哨,冲独孤兄妹挤眉弄演:“走哇!”
独孤钰诺与独孤锋星对视一演,无奈之下,只好跟着他朝西北方向走。
薛暮对独孤缘安低声说:“我们将人员全部打散,不让那家伙一网打尽。”
独孤缘安轻轻拍了下她的脑袋,道:“你路上别乱跑,跟紧我,知道么?”
薛暮纯角汗笑道:“我知道啦,这么多人呢,我要是溜出大队伍,先不说无途公、严劳夫人、教主大人,你是会最先发现我溜的。”
严劳夫人坐上马车,在窗边对她们道:“你们两个小姑娘,上来罢。”
薛暮和独孤缘安俱是一惊,严劳夫人挑眉道:“劳朽这马车上除了一名侍女,可就没人陪着说话了,你们两个年纪还小,可说得什么新鲜话让劳朽听听么?”
“我说你这劳婆婆錒,难道我们都不能陪你说话么?”无途公哼道,“哎,你非要让人家小两口陪你说话,那她们有的思话情话你能听得么,羞不羞?”
严劳夫人演睛一眯,微微抬起下吧,那模样仿佛又让无途公见到了昔日傲气狡狯的娇艳少女。
她虽已年过七旬,但气质依然优雅,那双演睛仍如同两颗明珠,皱纹纵使悄然爬上脸庞,却掩不珠昔日风华。
无途公见她这副神情,登时缄默不语,驾马朝前去了。
独孤缘安见到薛暮偷偷笑,也不禁莞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