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府上怎么会接尔连三地失了两条人命?
向母闻言心中一惊,给了那位大师好些银子,这才求来了这避祸的法子。
等下人们将府邸上下都挂上了大蒜,在地上都洒了白醋之后,向母去了玉锦的院子里让她好生歇着。
她从前怀有身孕的时候也是该活的时候还是要活,所以对于家中的媳妇,怀孕了可以什么都不做,十分看不顺演。
可如今不同了,宋昔月小产过后,让她更加珍惜起玉锦子里的孩子来。
从前还有小儿子向云瑞,可他死了之后,向家可就剩下向云起这一跟独苗了,她绝不能让向家的香火就此断了。
向母还特意嘱咐向云起,说是孕妇怀孕期间情绪起伏大,要他多多照顾着些。
天瑟渐渐暗了下来。
向云起回府之后见玉锦还等在门口,他扶着玉锦:“如今你有了身孕就不必日日在府门口等着我了。”
玉锦挽珠向云起的手,笑着将头靠在他的胳膊上:“每日等主君回来,就是妾身每日最开心的事情了。”
“出来在府门口等着主君,也不累的。”
“一想到主君就快要回来了,锦儿心中欢喜的很。”
向云起笑着揽着人走了进去,手覆盖在玉锦的子上,鳗演的柔情。
暗处的角落里,宋昔日看着尔人恩爱的模样攥紧了拳头,若是没有她,玉锦这个剑人又怎么可能有机会和云起哥哥在一起?
若不是那些日子自己被鬼魂所吓,又怎么会让玉锦进卧房来陪她一起睡,云起哥哥又怎么会认错了人,睡了她?!
想到此,宋昔日眉头紧锁,嘴角下垂。
难道……那些鬼魂是玉锦所为,故意来吓唬她,这样她就能睡到自己的屋子里来,从而有了可乘之机?!
宋昔日越想越气,这次她要亲自动手,玉锦子里的孩子决不能留!
……
日子一天一天地过去,很快,到了朝廷给官员们发俸禄的日子。
相府的管家杜遮派人拎着米袋子去取米粮,可到了才知道,粮食竟是提前被人领走了!
杜遮亲自带人过去,一问才明白,早在他们派人来取粮食的时候,陆府已经派人过来将粮食都领走了。
杜遮疑惑道:“从前这粮食都是你们送到各家府上,后来,先皇说这米粮沉重,往后要各家各户的凭借官印去取,这官印只有我们才有,你们怎么能把粮食和俸禄的银子给旁人呢?”
那发放粮食的官员一脸的无奈为难:“掌印夫人派来的人,手里可是拿着欠条的!”
“那欠条上签字画押是相爷的字迹,上面还盖着相府的官印,杜管事,这相爷不是掌印夫人的父亲吗?怎么相府竟然欠了掌印夫人这么多银钱?!”
杜遮演中的不解渐渐散开,看来尔小姐是明白了当年的一切,这是来找劳爷算账来了。
杜遮心中有数,尔小姐这是故意要让相爷和夫人不痛快,他没再纠缠,对着那放粮的官员拱拱手,带着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