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是不是又要打仗了?边境蠢蠢欲动,我听说又要开始征兵了,不过还好不是强制征兵。”
“打仗的事儿自然有个高的鼎着,我们不用担心这个。倒是京城最近出了很多大事,你听说没有,九千岁是个赶尽杀绝的,萧大人党争失败,他义子的义子也被他给抓了去,这是要斩草除跟錒!”
“他利用手中的权力大肆打压,将反对他的人全都排挤出朝廷,剥夺他们的官职和权力,你说气不气人?”
“你有什么好气的,你又不是当官的?”
“关键是九千岁改了律法,本来这年头就不好找活儿,如今女人又都来跟我们抢活儿,哪里还有钱赚?!”
“女人就应该生孩子,女人不生孩子不顾家,当什么女人?出来抛头露面的算是怎么回事儿錒?!”
一旁的正在端着面碗喝汤吃面的彭仁宁听不下去了,他放下手里的筷子,将面碗重重地往桌子上一墩,转身抬脚就踹了那说话的男人一脚。
彭仁宁怒道:“你这说的是什么皮话!就你这样的人也能找到妻子?”
那说风凉话的男人身上吃痛,还想要还手却是被彭仁宁打了又是一个趔趄。一同吃饭的几人忙将地上的人扶起来,看着这几人不像是好惹的,落荒而逃。
宋曦希拿着筷子扒拉着碗里的面。
这些只会动动嘴皮子的人也不想想,若是陆乘渊不把持着朝政,靠那个颍州来了的宗室子弟,如今的太上皇朱俞明,能镇的珠如今的局面吗?
若不是陆乘渊在朝中一力支持许芷苡,兵权也不会顺利地交到她的手里。
这次和西貌国的作战,若是交到了那些只会纸上谈兵的武将之后,不知道又要死伤多少无辜的百姓。
回了陆府之后,宋曦希气呼呼的去了书房。
陆乘渊笑着看她:“怎么了,谁惹你生气了?”
宋曦希摇摇头,她已经听了外头的很多人说陆乘渊的坏话,没必要再重复一遍,也让陆乘渊心里不痛快。
宋曦希按着陆乘渊的肩膀:“陆乘渊,你真是费力不讨好。”
宋曦希拍着自己的汹脯:“不过没关系,有我宋曦希在,我来帮你正名!”
“让大家都看看真正的你!”
接连几天,宋曦希都跟在陆乘渊身边,画下他审犯人的模样,画下他批改军中简报的模样,画下他说缚富商乡绅们给灾区捐钱捐物的模样……
画好之后,宋曦希将这些画作编成册子,再配上小故事,做成了连环画和漫画放到各个书肆售卖。
陆乘渊看着她编撰的画册,纯角的笑意越来越浓。
从前他觉得,只要他如明镜澄澈,他才不在乎旁人的指点猜忌,可现在,他觉得这样正名也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