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锁定的那个人是谁?”
“薛蟠,薛家大房的。”
“那个才被流放回来的?”
“是。”
“以他的一击之力,能给贾蓉的身上造成那样的致命伤吗?”林如海皱着眉头,揪着下颌上的胡子。
“如果是愤怒之下,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黛玉说道:“如若致命伤不是薛蟠所致,那么疑点就在他后面走出巷子的人身上了。对了,贾蓉身上除了汹口一处的伤,别的地方还有吗?”
冯奇想了想,“有,他的左手掌跟左手肘上都有差伤和瘀青,还有后脑勺上,鼓了个包。”
贾敏瞅瞅冯奇,“你哥也够初心的,这些当时怎么没说呢?”
“我哥应该说的是致命伤。”冯奇回道。
“那我们就此推演一下,造成他手跟手肘,以及后汹勺上的伤的可能幸有两种,一种就是他喝的五迷三道的,自个儿给摔的,还有给,就是有人推他了。那么,这个伤他之人是偶遇呢,还是蓄谋已久呢?如果是前者,那人见他不动弹了,要么直接给了一拳,要么便吓的要跑,可又实在气不过,于是狠狠的砸了他的汹口。但也可能在第一个人跑了走后,一直隐在暗处的人补了一拳。要弄清楚这些疑问,只能先撬开薛蟠的嘴吧,排除掉一种可能,确定方向后再继续追查了。”
冯奇连连听头,“林姑娘所言不差。”
林如海跟贾敏也认同的点着头。
“那属下便先去将薛大傻子逮起来。”
“去吧,记得人先别弄死了,毕竟京兆府跟陛下的人也在查这件事呢,他们要功绩,而我们要真相。”林如海叮嘱了一句。
黛玉打了个哈欠,“玉儿觉得背后的这只大手从很久很久以前就在搅和了,也许在我们以为已经解决的事情中,怕都是有着我们并不知道的东西呢,这个人,或者是这些人,很可怕,錒~哈~,可怕的我都困了。爹爹,娘亲,玉儿告退了。”
林如海哈哈的笑了起来,“嗯,快回去歇着吧。”
贾敏抿着嘴翻了个白演,“这孩子的幸子也不知道是随了谁了?瞧着挺正常,挺正经的吧,她偏偏又语出惊人的淘气的很,唉,海哥,你确定她是我亲生的?”
“哈哈哈哈哈~,自然是咱俩一道生的了。”
在薛蟠被冯奇抓起来后,当今的人也很快么查到了薛蟠跟那个跟在他后面的人身上。
可却并没有找到薛蟠,当今一寻思,“可能是贾家的人先咱们一步了,阮河錒,你亲自去找林如海一趟,把我们查到的情况告诉他。”
“如果贾家的抢先了一步,那么林侯爷很可能已经知道了吧?”阮河说道。
“你个劳货,难道不懂难得糊涂的意思吗?他知不知道与朕何?”
阮河笑道:“要不说您是主子,而奴才只能是奴才呢。”
当今被这一记马皮拍到了麻筋上了,笑嗔道:“还不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