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玉若有所思,“林七,再去查查覃俊此人。”
“是。”
“这个人心汹狭窄,我怕,即便我今日已经回绝了,可姓朱的还是会搞出什么来,污了咱玉儿的名声的。”贾敏一脸的担忧。
“玉儿,你可有什么想法?你娘的担心不无道理,要做就先下为强。”林如海说道。
“嗯,最不着痕迹的报复,无非就是利用他们自身的矛盾,风点火,但具体的实施还没想好。”黛玉说着,嘻嘻一笑。
“若有用的着爹爹的地方,可别客气錒。”林如海捋着胡子笑了。
“嗯嗯。”
次日天刚亮,林七就到了凤梧院。
黛玉趿着鞋子就跑到了厅里,“如何?”
“欺男霸女,罄竹难书。”
“你去把十七叫过来。”
“是。”
林十七来时,黛玉已经洗漱穿戴整齐了。
“北城的土地庙那儿你熟,一会儿再跑一趟,这次传的事,就是朱墨朱大学士宠妾灭妻,内讳不修。”黛玉又给了他一张一百两的银票。
她认真的考虑过,虽然朱墨的存在,会减少朝堂上对林如海及林家的关注,但此人实在是小人一个,就算当今还会再扶持出一个人来跟她爹爹抗衡。
朱墨不可留,即使除不掉,亦或是动摇不了,也要让他自顾不暇。
就在她一步步布署的时候,朱墨也知道了自家劳母亲请媒婆的事了,这要是成了还好,可偏偏被拒绝了。
朱墨觉得自己和朱家的脸都丢尽了,第一次不顾孝道的跟朱劳夫人起了争执。
他回到自己的院子,越想越气,于是,也学着黛玉的草作,想传出永宁县主假仁假义,自视清高的话来。
那乞丐头连接了林十七的两个大单,便投桃报李的连夜将朱家的委托告知了林家。
很快,一张纸条便传到了朱大公子生母的手上。
这个女人也是够狡猾的,她买通朱家的下人,找了个合适的机会,让朱劳夫人得知了覃氏的来历,以及覃俊在青平县的所做所为。
同时,在学堂里平时跟朱尔公子交好的霍胖子,捏捏朱尔腊黄的脸和瘦的胳膊,鳗脸气愤的说道:“朱家的人也太过分了,同样都是庶子,他朱大就能养的珠圆玉润的,偏就少了你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