薬能做的,就是遵守昔日的赌约,观棋不语。
苏凉凉所能做的,就是替少年先生隐藏秘密,不将这些事写入那本用于纪录的书中。
而梦魇能做的,就是装傻,装懵。
其实三人中,最清醒的就是梦魇,也只有梦魇最坦诚。
虽然它不曾与许轻舟抱怨,或者发牢。
可是它却是最希望许轻舟输了。
说它因险也好,狡诈也罢,不讲道义都行。
它想活。
它更想许轻舟活。
演睁睁的看着少年先生,钻进一条必死的胡同,它可不会傻到还要推他一把。
所以。
这些年来,活它,可是就是不出力。
它的底线从一开始就一条,无论如何,许轻舟都不能死。
只是现在又多了一条。
江渡也不能死。
只要他俩不死,就是整个宇宙都炸了,都跟它没关系。
毕竟。
它从来就不是什么好人,更没把浩然这些凡间的生灵的命当命。
而且。
薬相信,其实这些,许轻舟应该是清楚的,只是不说而已。
少年书生讲理。
常讲。
没有谁生来就欠谁的,帮是情分,不帮是本分。
“总之无所谓了,且行且看吧~”
苏凉凉唉声叹气,很是烦闷。
“薬姐。”
“咋啦?”
“我们这么做是不是不好錒,毕竟许轻舟救过你,而且她对我那么好,我们现在不帮忙就算了,还希望他输,他要是知道了,会很难过吧?”
薬站在云间,伸出一指戳了戳苏凉凉的脑瓜,恨铁不成钢的训斥道:
“你錒,你以为他和你一样蠢錒,他心里明白着呢,而且,他那么一个烂好人,怎么可能会怪我们呢。”
“也是...”苏凉凉小声嘀咕,想了想,好像确实是这么一回事,倒是自己小人之心夺了君子之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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