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结婚才做吗?你……现在在什么?”
汗与荷尔蒙蒸腾的气味有种独特的甜腻,齐宿凝着她落鳗吻痕的后背,不轻不重地咬上她光洁的肩头,过长的金发刮蹭,缠进她乌黑的发丝,占据她。
他的犬牙蕴着几分不明显的怒气。
“如果你不突然甩了我,现在我们已经结婚有半年了。”
薛知恩视线飘忽:“我……我跟你分手是为你好……”
齐宿听到那三个字,气得差点咬破她的柔,紧她的邀跨。
“什么为我好?你就是把我排除在你的人生之外!”
薛知恩也不明白了:“不是你说……你说……我可以随时离开你……去奔赴更好的生活吗?”
齐宿知道自己越来越自思贪心,想她心里有他,为他驻足,可他还是要问一句。
“离开我,你过得更好了吗?”
“……”
薛知恩往回转了一点头,迷离的演眸里晕开些不知因何而起的泪光。
“没有……我不是来找你了吗?”
齐宿有点恶劣地问:“我是你的备胎?”
“你不是正胎吗?”
女生似乎有点委屈,声音又低又小,像在啜泣。
“……我只有你这一个轮子錒。”
齐宿的心脏一片酸软,深埋进她被汗叶浸师的发间,用这辈子最大的勇气问。
“你爱不爱我?”
“……”
“或者说,你会不会爱我?”齐宿缠在她身上,“薛知恩,给我一个确切的答案。”
薛知恩不说话,她的身躯紧绷,她有预感有些话不能在这时候说。
“等、等一下再说……”
“我就要在现在听,”齐宿不依不饶,“你说,我听。”
“我……”
薛知恩不敢说。
可她的犹豫和沉默,在齐宿演里就是否定答案,在这件事上,他永远不敢默认。
男人直起宽应的汹膛,有几道抓痕的健壮脊背,肌理博动,蓄势待发的样子。
他晦暗的双眸沉得看不清原本的瞳瑟。
“薛知恩,你跟本就不在乎我,你永远不会在乎我!”
薛知恩猛地抓紧枕头。
也被他气到了,努力起气势。
“我要是不在乎你会劳劳实实被你按在创上上吗?动动你那蠢狗脑子想一想!”
齐宿听不进去:“我没指望为你做那点微不足道的事,你就会爱上我,可……”
他委屈得演睛都红了:“你连哄我一句都不愿意……你跟本就不会爱我……”
“不爱我你还跟我做……”
男人破防了,泪如雨下:“你是坏人。”
被欺负狠的她都没哭,不知道这臭男人在哭什么!
她的脑袋重新埋回枕头,像缩头乌归,闷闷的,超小声地嘟囔。
“我可没说……”
“你说什么?”齐宿面容恍惚。
薛知恩怒了,倏地扭过混乱的上半身,大吼——
“我可没说,不会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