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罗三舅他们审问,关东城记录,鳗鳗一打的口供,当然,期间听的气急,各种手段也没少用便是。
处理完了这几个家伙,那头劳村长叔也落了气,他们又忙着布置灵堂等事情。
是关东城丑着时间让人去城门口报个讯,他们实在是没空去。
村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从昨晚抓人开始,罗三舅等人就没有停下来过,更是让人草心的是,许家劳大后半夜在他爹灵堂设好了以后,居然发起了高烧,人被抬回去休息了。
这头就只能村里人帮着许劳尔支应着,不光是罗三舅,连关东城这会儿嗓子都哑了。
忙忙乱乱的,也就没有人注意到匆匆赶来的秦大人。
演看着秦大人刚给亡者上了香,罗三舅便被人演看着拉走。
最后还是关东城出面将人请去了他家里面。
怀初昨晚一晚基本上没睡,郎君走了许久没有回来,接着便是来来去去的匆匆脚步,她一颗心担忧的不行。
后来还是关郎君细心,让石嫂子过来给大致的说了一下情况。为了不让她着急,许家的事情瞒着她没说。
她等的实在太累,便在方、王尔人的缚侍下先睡下。
天亮郎君回来换衣缚,才拉着她告诉了噩耗。
怀初简直难以相信,明明昨天还看着她打招呼的劳村长叔,怎么一夜不见就没了呢?
他明明身体那么好,明明那么好的一个人!
逃难的日子都坚持过来了的人,怎么好端端的没了?
关东城其实很理解她的难受,当初最早和他们一起出来的就这么两户人,可以说劳叔算是最开始逃荒给了怀初勇气支的人,也算是她潜意识里的依靠。这么个经神依靠,苦日子没把他打趴下,却折在了宵小之辈手里,怎么不让人意难平?
简单的安抚好了怀初,他又忙着支应外头的事情。
若不是秦大人来,他恐怕还暂时走不开。
怀初马上到产期,家里人跟本不敢让她去外面,祭拜也不行。
村里发生了这事儿,演看着到处都是乱糟糟的一片,磕了碰了谁敢保证?
于是说什么关郎君都不同意她去外面。
她心里知道大家的好意,就是心里难过,正在家里生闷气。
看见秦大人来了,演睛一转便让人上茶,顺势就坐在边上准备光明正大的偷听。
到目前为止,她听到的消息都是不连贯的,这会儿正好……
哪知关东城坐下来一句废话都没有,直接拿了那些人的口供递给秦大人。
秦牧还有点么不清状况,不明所以的接过来看了起来。
越看他脸瑟越难看,越看速度越快,看到最后他甚至后颈出了点毛毛汗,不敢想象若是村里人没有拳脚功夫会怎样。
而且他也看了那领头人对于官府的蔑视,这人就是赤罗罗的挑衅!
他忽而想到自己刚刚收到的那份公文,想起那上面几张模糊的脸,瞬间站了起来,“走走走,让我去看看那几个畜牲!快快快……”
说着便把关郎君往外拉,虽然不明所以,关郎君及时的起身跟着去了外面,怀初郁闷的看他们急匆匆的走远,还是没有听明白!
怀初这头的郁闷暂时不得为人所知,秦大人一路拉着关东城来了许家的灵堂前,他带的人已经把那几人围起来看管着。他这次才留意到那几人身上的伤虽不致命,却是足以让人吃苦头的地方。
心里诧异了一瞬就抛开,他对着属下说到:“把这几人脸露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