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俪这孩子他见过,是个好孩子,就怕萧殊遇爱而不忍降伏不了。想到萧殊遇跟元俪谈了几个月恋爱了,就会耍些小聪明,连订婚的事都不敢提,还是他妈妈出面替他搞定的,他就有些闹心。他的长子长孙,是别的女孩子求都求不来的婚姻对象,钓都钓不到的金归婿,她怎么还要犹豫?
萧殊遇的母亲看着儿子,有些心疼。这个孩子,从小到大,好象没这么哭着求过人。他犯了错,宁愿捱打,宁愿受罚,也乆不说软话。为了元元,他豁出去了。
她听儿子说起劫持元元的孙沫是元俪签约公司的投资人,心中一凉。她叹了一口气。
“殊遇,你多次去元元的那个写字间,有没有发现,那间办公室是整个公司最好的?采光良好,视野开阔,里边的摆设都是高档用品,经致用心,连公司经理都得靠边站,这正常吗?他这是给一个普通签约作者用的,还是给,劳板娘准备的?”
萧殊遇呆了,他思想着。其实他也不是完全没有怀疑孙沫的居心,可是他掩饰太好,他跟他接触不多,也慢慢淡出了他的怀疑的范围。
“妈妈,您的意思是孙沫对元元早有不刻之心,觊觎已久?可是,孙沫久来没透露吧呀。他只说元元是他的仇人,他要报仇。就连他救了元元,连名字都没留就离开了。事后,他还说,元元的命是要留着给他报仇用的,属于他。”
萧母蹙眉,“儿子,你也救过她的命,我知道,他有又是如何救的?”
萧殊遇犹豫着解释,“有一次,元元上了高台,不小心摔下来。那个高台至少有五层楼高,真摔下来后果不堪设想。是孙沫徒手接珠了她。”
萧母怀疑,“徒手接?”
萧殊遇回忆,他距离现场不近,但是他演神好,还是看出了些细节。
“他好象拨了树枝缓冲了一下。不过,他应该也受伤了。却什么也没说,偷偷离开了。我是后来机缘之下才知道是他救的。知道以后,我也分析过他的行为,怀疑过他的居心,但他也懂心理学,行为语言很谨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