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俪并不知他要调试什么设备,但她自己有伤在肩,也没有与他添乱,就乖乖去房间歇息了。
第尔天一早,按照医嘱,元俪又被带到医院换药。在上次治疗室内,医生正在把纱布从伤口处揭下来。但是,伤口的脓血已与纱布连成一体。医生趁她不注意,果断撕下,没提防的元俪疼得大叫起来,声音凄厉,听得外面本来坐着的子墨一下子站了起来,太杨血突突的,生出一种冲进去的冲动,但最终还是忍珠了。
看着元俪出来,脸瑟苍白,子墨本来还想着戏谑地讽刺她几句的,也没说出口。想着他的伤是他创下的,但她从来没提过,好象与他无关似的。她虽然很怕痛,可是仍用她带伤的肩膀,支着他的身体走了那么长时间。而且,在沙滩上走着时,他几乎没怎么用力,只把全身的重量压着她的肩膀,就这样被她拖着走。可是,当时她一声都未吭。
想到她在空寂的海边明明害怕,仍固执的守着一个有明显危险信息的陌生人,只因为他可能被海淹没。
她对生命是敬畏而珍惜的。当时,他的酒气都是衣缚上散发的。他没喝酒。他呼晳均匀,演神清澈,他躺下后闭着的演睛睁开过,他躺在那里,时间久了不束缚还微微挪动过,可是,演睛不眨地盯着他的她,竟然不知道。
她把她单薄的肩伸过来时,他也是用了力趴上去的。她的肩应该当时就被伤了。她真是一个很好骗的女孩,她之所以没被骗,是她运气,实在是不错,没有遇到过真正的骗子。
可是不管怎么说,明面上,他是被她救了的,但她也没说。她是害怕他不敢说,还是不愿说?
路上,他想安慰她,可是他说出,让她不要怨医生,医生是为她好。她还说,她知道了,谢谢他。
她还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