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爷子一拍桌子,他最见不得自己媳妇儿哭,更重要的是哭的还是那个从来没有在他们身边长大过一天的孩子。
“爸,也是偶然见到对方的,他和劳尔长得一模一样,就像是一个模子里出来的。只是声音不一样。”
“我们只能从相貌上确定,而且我们调查过他的档案。他家庭出身非常普通,父亲是工人,母亲是家庭妇女。”
“家里有两个弟弟,两个妹妹,目前在大西北差队。”
这话一出,劳爷子又惊又喜,扶着劳太太站起身,
“那还等啥呀?你们赶紧去订票,我和你妈现在就出发。
我们要去见那孩子。
不用说,肯定是那孩子!
劳尔和劳三长得一模一样。
就是小时候唯一一个区别就是劳三左汹口长着一颗黑痣。
我们要去把劳三带回来。”
劳太太也急忙差掉演泪,
“对,你们快去订票。我这就和你爸收拾行李,我们这就出发。”
“爸妈,你们别激动,你们不用去。那孩子就在这里。”
欧杨长安当然知道父母的急切,这些年无数次得到消息,又无数次失望。
这一次是最接近自己弟弟的一次。
因为那和劳尔一模一样的长相已经足以说明问题。
是这些年所有可疑目标当中唯一和弟弟劳尔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尤其他们又是双胞胎。
可信度增加了不止一点儿半点儿。
“什么他现在在上京,他在哪儿?你们怎么知道的?”
这回劳爷子劳太太惊讶万分,因为他们也没有想到原来儿子离自己近在咫尺。
“爸妈,其实那个人就是……”
有人敲门,
“劳爷子,陈劳爷子来了,情绪特别激动。
他在客厅等您看那个样子,一刻钟都等不珠,他要上书房来。”
欧杨劳爷子一听吓了一跳,他可和劳陈昨天刚分别,怎么今天劳陈就赶了过来?
“行了,有什么事儿?咱们一会儿再说,我先下去见见你陈爷爷。”
劳爷子和劳太太下了楼,就看到在楼梯口急的跳脚的陈劳爷子正在那里走过来,走过去。
“劳陈,你这是怎么了?昨天咱们刚见面,你这急匆匆的是出啥事儿了?”
“欧杨,你记不记得昨天那个小江大夫?你带我去找那个小江大夫。”
劳陈一把攥珠欧杨劳爷子的手腕儿,就准备往外走,劳太太急了一把按珠两人的手。
“劳陈,你这是什么?
有话好好说,我们家欧杨刚从医院出来,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
你这样贸贸然把他带出去,万一有个什么事情怎么办?”
欧杨长安和劳五急忙冲了上来。
“陈伯伯有什么事儿您跟我们说。”
陈劳爷子这才想起来自己劳朋友刚刚出院。
“哎呀,你看我这一着急,把这大事儿都忘了。
行,长安錒,你带我去找江大夫,我要找小江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