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此时说道:“紫兰,你与两人聊吧,我去将家里的饼烙烙!”
紫兰点点头,男子便朝厨房走去;
林鹤坐回位置;柴房传出柴烟,紫兰拿来两只杯子,倒上热水递给师徒;
“暖暖身子吧...贫家没有茶叶...”
灯杨峰开口:“姑娘,见你们家状不错,为何牛篷要建得如此之高?”
紫兰脸上拂过无奈和悲伤:“我与丈夫并非是生在此村的人,而是五年前搬来的,祖父先前是南阳的官差,家里有点底子,谁知闹出一个朝政严查?祖父被砍头,我与丈夫带了点家财逃到这,可惜我丈夫姓徐,这村子是章家村,我们被排挤,被抢东西!好在家里曾经还有点关系,维持了几年,但前些年也被查了,现在我们也只能防着村民,不敢硬刚!”紫兰脸上的无奈和悲伤,在这段话中也体现出来。
灯杨峰点头:“满国朝政自钟太子上任后就一直都是主弱臣强,进行了多次严查,到头来却都是那些清廉的官员受罪!”
紫兰点头:“如今朝政官官相互奸臣当道,钟太子又软糯无能,不适合当皇帝,要不是二十年前的一女子私报仇事,杀了钟太皇,又怎会有如此多的廉官受罪?”
林鹤浓起了眉毛;灯杨峰没有说话,只是淡淡喝上一口茶,此时丈夫从柴房走出,右手提着竹篮,左手捧着酒坛,竹篮底部是几根粗柴,上面是用布包着的烧饼,正冒着热气!
紫兰:“这坛子老酒是先父传下来的,乃百年佳酿,凭女感知恩家心情沉重,不知遇上什么难事,这酒恩家拿上解愁,就当谢恩吧!”
丈夫将其都递给林鹤,灯杨峰缓缓点头:“那就收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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