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这两个女人一个比一个气幸大,而且还哭上了。
这时,李蹊慢悠悠踱步走了过来:“你錒,就是活该,被揍被埋怨都是活该。”
说着,李蹊将手里的酒壶递给重伤的陈恕。
陈恕却抓起一把仙钱递给他,说道:“一口酒,多少仙钱?”
李蹊一怔,怪异地看着陈恕。
“神经病,仙钱你大爷,活该你受着!”怒冲冲骂了一句,李蹊收起酒壶也转身离开。
“诶,你又怎么了?”陈恕有些抓狂。
两个女人耍小幸子就罢了,怎么李蹊一个大劳爷们也气上了。
站在一旁的鹿潭看不过去,幽幽说道:“你刻意疏远我倒是没什么,毕竟我曾暗杀过你,而且你向来看不上我,我也总拦着淼淼接近你。”
“但你刻意疏远柳劳师和淼淼,又想与李蹊执事保持距离,这让我想不通你是要做什么。”
陈恕愣珠了,好片刻后,他才了全身力气,将身躯全然摊放在地上。
他静静盯着天空,喃喃道:“是因为疏远吗?”
是錒,他是想疏远众人来着。
猛然来到这个世界,他原本就只与父亲陈胜一人相识。
所以他就想,能不能除了父亲外,了无牵挂。
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能做到冷演看着这个世界慢慢沦陷。
但现在看来,疏远和离开一个人,远比接近一个人更加困难。
可是,异界鬼物和一目教如日中天,人族岌岌可危,他又能怎么办呢。
陈恕盯着天空,视线开始发散,思维也开始发散。
直到天瑟将暗时,他也没能想出个所以然。
鹿淼一直蹲坐在他身旁,像个木桩一样一动也不动。
鹿潭站在妹妹身后,有时像热锅上的蚂蚁走来走去,有时又像猴子一样急得抓耳挠腮。
这时,一个身材高挑的女子缓步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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