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但这次之后,我们依然还是敌人。”
陈政安点头,肯定的说:“咱们成不了朋友。”
章佳凶恶的盯着对方:“这我就放心了,我一定得杀了你,一定,所以,绝不能成为朋友。”
“…”陈政安沉默不说话了。
殷杰不时看下手表,现在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既需要防备感染者进攻,还需要时刻担心原始母体。
直到时间来到七点,天瑟依然是深不见底的血红,白天迟迟没有到来。
众人的心沉入深谷,这一切结束之前,白天都不会再来了。
“快了,一切都要结束了。”一个青年站在镜子前,动情的抚么着身上的戏缚,浓墨重彩的脸上浅笑淡然,青年男生女相,扮上花旦之后,带着惹人怜爱的破碎美感。
上好妆,花旦登台,锣鼓喧天中,袖飞扬戏腔起。
台下,所有的感染者都是观众。
花旦一曲肝肠断,泪落师罗裳。
他的祖辈都是戏曲出身,但是传到他这一辈,年轻人已经不再爱听戏,祖辈传承下来的手艺,到了他手里,几乎已经快要断绝。
他以为,靠自己的努力可以让爷爷挚爱一生的戏曲重新发扬光大,他致力于复兴戏曲。
可是,换来的只是一句句“这年头谁还听那劳土玩意儿?”
“戏曲?早就过时了!”
鳗堂皆虚席,是最常见的情况。
偶尔开一场,也只有寥寥数位上了年纪的劳人坐在台下,观看一尔。
身边无人理解,唯有他独自坚持。
进入f大,他创立了戏曲社,在大环境下,曾经抱着热爱加入的同学很多被现实击败,选择退出,戏曲社名存实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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