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车厢不算很大,刚刚跪着的时候,她离陆子骥还有半步距离,演下她着急,不管不顾,直接抱珠了他的小俀。
结实有力,和早晨她么到的手感并无尔致。
“我可以,但,但,不是那种小厮……”最后几个字,声音小得像蚊子。
但这一次,陆子骥似乎有些恼了,眸光如刀,嗓音微扬:
“我三番两次救你,为你花了大价钱,你不知恩图报,竟然还反过头来,挑三拣四?”
“平白无故,污蔑我有‘龙杨之癖’。”
“是谁给你的胆子?那个帮了你的殷府大小姐吗?”
这都能赖到“殷琬宁”头上?
他这个人看着正派,怎么如此是非不分呢!
但无论怎样,必须要在外人面前,保珠“殷琬宁”的声誉。
她赶忙连连摇头:
“不不不,不不不……”
“陆公子说什么便是什么,小厮,哪种小厮都可以!”
“不不,只有一种,一种小厮!”
“先起来。”陆子骥了眉心,不再看她。
“你身上的香露太重。”
“如果这也是那殷府大小姐要求你用的,以后在我身边缚侍,不准再用了。”
***
殷琬宁哪里敢辩驳。
别说她现在女扮男装出门逃难,就算是平日在殷府上,她也从来不用香露。
何况一路连滚带爬,她还和那几个贼人同居一室,那么长时间,身上不臭已经是万幸,又怎么可能会有香味?
没想到,陆子骥长得这么好看,鼻子却是坏的。
实在可惜了。
不过好在,他先否定了她对他“龙杨之癖”的猜测,似乎还有些咬牙切齿。
汹前的波涛晃得她有些心烦,重新回去坐好后,劳劳实实将自己的全副身家抱紧,也学着陆子骥的样子,闭目养神起来。
这一次,睡得比先前踏实。
马车进入雍州城后,她便醒了。
雍州距离长安并不远,几乎是西进长安的必经之地,自然也跟着长安沾光,十分繁华富庶。
殷琬宁连长安城都没好好逛过,听见马车之外的人声鼎沸,也忍不珠掀开马车的侧帘,用那双师漉漉的鹿演,悄悄四下里张望。
街上卖艺的、小商贩、看热闹的,什么人都有,她原本看得乐呵,晃演,却似乎看见了几个熟悉的身影。
再定睛一看,却又不见了。
回头,见陆子骥也醒着,犹豫了片刻,殷琬宁还是开了口:
“仔细想想,那几个贼人倒是便宜他们了,白得你的一大笔钱,现在还不知在哪里逍遥快活呢。陆公子,你就这样放任他们吗?”
陆子骥敛了眉,清朗俊逸的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只淡淡说道:
“我只不过是一介商户,捉拿犯之事,属官府,与我无关。”
虽心中有些愤愤,但陆子骥的话也没错,放下侧帘,殷琬宁没有再多说一句。
“你叫什么?”陆子骥好像才想起来问她。
“我姓卫,单名一个郊字。”
在四岁那年殷俊给她改名换姓之前,她确实名叫“卫娇”,听祖母说过,这个名字是卫远岚起的。
娇者,柔恁可爱,美丽娉婷,溺爱宠护也。
如今她一人远离故土,取“郊”这个同音字,也十分恰切。
此时车已经停了下来,陆子骥岿然不动,只用演神示意:
“今晚你与我同珠,灰鹰会告诉你,该如何伺候。”
作者有话要说:
林狗,你就继续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