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席割席,殷俊和冉氏商量,最好的办法,就只能和殷琬宁割席。
而此时怀着身孕、惊慌失措的殷琬宁,就这样听到了自己“父亲”对自己的绝情。
殷琬宁又被吓醒了。
这间屋子,因为平日无人,灰尘实在太重,她做梦又出了一身汗,现在黏腻得很。
悄悄探出身去,似乎外面一切,已经风平浪静。
天快要黑了,子好饿,她必须要吃点东西。
好在一路回到自己的房中,都没有碰见要抓她去见林骥的人。
匆匆吃了些小食,殷琬宁就迫不及待叫小翠给她备沐浴。
这一次,小翠倒是不像半夜里那样骂骂咧咧,脸瑟也和缓了不少。殷琬宁忍了又忍,最终还是没有开口,向她打听今日林骥上门之事。
那是“不本分”的表现。
她倒是一向惯于逃避,以为躲着藏着,一切都能轻飘飘过去。
过去的十六年,都是这样过来的。
即便她没有从小翠口中听来风声,无论如何,这一次,她都躲不下去了。
殷琬宁缩进了浴桶,将脸沉到了浴之中,企图让自己这不太聪明的小脑瓜,能被清醒清醒。
怎么办呢?
无论是现在等着林骥上门提亲,还是一年半之后入宫做继任皇后,对她来说,都是死路一条。
殷俊和冉氏,一路都把她当做随意利用的棋子。十几年来,她在家中虽然吃穿不愁,可是旁的,几乎可以说没有。
殷俊和冉氏,才像是一家人。
殷琬宁就像是个外人。
虽然,现在明晰了,她也的确是外人
——而她这个“外人”,已经到了必须要做点什么的时候。
想到此处,她再也憋不珠气,从浴中钻了出来。
活了十六年,一直唯唯诺诺,不如脆赌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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