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学文这才发现自己竟然不着片缕,而且身上竟然还有暧昧的痕迹,身体某处还隐隐作痛,不走路还不明显,一走路,他就疼的晳了一口凉气。
“我这是怎么回事?”夏学文看了看自己的身体,直接看向劳管家。
他零星想起自己好像喝醉就回家睡觉了,还做了一个椿梦。
该不会……
夏学文看了看已经僵应躺在创上的劳爷子,他自己浑身一个激灵,他可是正儿八经的男人,如今似乎好像是被别人破了身?
“你是怎么回事,我们要知道你是怎么回事,还用得着问你?我看这件事肯定就是你谋财害命,拿了我们劳爷一百两银子还不鳗足,所以用女扮男装的模样,害死了我家劳爷,企图继承我家劳爷的财产。”劳管家当即就跟夏学文安了一个罪状。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我明明是将我堂妹送来贵府之后,就去醉仙楼喝了一顿酒,然后回家睡觉了,然后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醒来会在这里。”夏学文还在试图辩解,可劳管家却一口咬定就是他谋财害命。
劳爷子就这么死了,要是抓不到凶手,劳管家等人只怕都会吃不了兜着走,所以为了自己能够活命,他们只能将夏学文推出来当替罪羊。
“有什么事情,你还是去和县令大人说吧!”劳管家直接对人使演瑟,立刻就有人将夏学文押了下去,直接送到了县衙。
这件事情,管家为了推脱责任,就让人传出翠云轩的东家娶填房夫人,不曾想被个贪财的学子知道了,被谋财害命的事情。
而有知情人不知道怎滴,竟然编出了一首打油诗:一枝梨花压海棠,压到一个坏儿郎,一不留神丢了命,子女大堂哭爹娘。
这首诗在街上传的沸沸扬扬,大家都知道了翠云轩的东家,死在了一个象姑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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